“也好。”
夜千泽看向女人身边的男人,戏谑道“玦,一段时间不见,就有些想你了?”
“扯蛋,你想我?”
“确实想你了,我们四个人,什么时候再聚齐一下,打个麻将?”
南宫玦冷哼一声“可以啊。”
容薏进了夜千泽的城堡里。
到处都是白天鹅的雕塑和饰品,像梦幻中的童话,却又熟悉的很。
一顿午饭吃下来。
她记起了很多,唇边一直挂着笑意。
赫连沉枭为了追到她,来了这里,化装成一个保镖,给夜千泽暗中使了很多绊子。
真是个晚期幼稚癌患者?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主人,我叫追薏
追易?追逐的追,容易的易?
是的,追逐的追,容薏的薏
容薏陷入回忆里,心越来越酸,越来越涩。
吃完午餐,“我们现在就去断情崖吧?”
“这么快,你要不再休息一下?”夜千泽担忧道。
“不用了。我想尽快,上去。”
“那好。冷心,安排一下。”
“是,殿下。”
一行人,上了断情崖。
容薏一步步靠近悬崖口,眼中蓄满水雾,全身都僵硬了。
她好像看到,她跌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