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雍亲王翻墙入内,等稳住身形便伸手递给屋主一匣珠花,惜春连忙替主子接过。
年卿瑢一时心虚,连忙用手捂住腰间的荷包,胤禛见状,自是知晓了玉佩的藏处。一把握住年卿瑢的皓腕去往小花园。
两人于石凳上坐下,打发走下面人。年卿瑢做了亏心事,便低着头装鹌鹑。
于是胤禛开口道:“那枚玉佩本就是我为你准备的,今后便戴着吧。不要傻傻的弄丢了。”“你再看看这是何物?”说着拿下腰间的玉兰佩递了过去。
年卿瑢两眼放光:“王爷,这是妾身的陪嫁。哥哥临上轿前单独给我的。”胤禛听闻此言,皱了皱眉头。
“诶,不对。王爷,为何我的玉佩在你腰间挂着?”
“噢?那本王新制的玉佩为何在玉儿腰间呢?”“臭丫头,这枚玉兰佩本王就带走了!”说着就要起身回正院。
年卿瑢在后后喊:“王爷,那是妾身的陪嫁,我还要的!”谁料想四爷的脚步越发的急了。
年卿瑢未曾得见胤禛勾起的嘴角。某人暗想:“蠢狐狸,如今啊,才算是物归原主了。”
春暖花开,正是百花争艳的时候,小小的院子锁不住春心。
玲珑苑里准备“大病初愈”,另一位“病美人”却只能安心修养。苏氏胎气不稳,唤来府医看诊,不查不知道,苏氏的饮食里竟是每顿都有相克的食材!手法隐秘,骗过了院里的一众人。
苏氏大怒:“养你们一个个都是吃白饭的吗?饮食之事都可搞错。一个个贱蹄子,是不是算计着我早死,好让你们寻下家!”激动之时,摔了手中的茶盏。
贴身侍女似云、棉雾跪着不敢言语,碎片四处迸射,划破了棉雾的手。
苏氏气头过去,又觉得愧疚。垂着泪将似云、棉雾扶起,又是好一顿痛哭,拉着手求似云、棉雾原谅,又求着替自己查询真相。
钮祜禄氏听闻苏氏宣府医,微微勾了勾唇。“有些花开的不是时候,备受风雨也是正常。”“主儿,您好像对这消息一点都不感到不意外。”“苏氏蠢笨,养胎顺利才是奇怪。且还有的闹呢。”
念夏听闻此事,心里“咯噔”一下,主子所料不假,苏氏之胎果然不稳。连忙进门传话。
年卿瑢正与孙嬷嬷对弈,两方交战正是焦灼。闻言下令“惜春、念夏,你们知会小安子,这两日下面人若有什么异动,立刻绑起来,不必问我。”两人连忙应下。
这小小的后院本就是无风也起浪的地,更何况还有邪风吹拂。
弄玉筑中,耿氏与武氏正画画玩,听闻苏氏院里的消息,便玩笑了两句。耿氏言:“妹妹,说来苏妹妹也是喜好风雅之人,却不常与我们玩耍。”武氏笑道:“可不是,苏妹妹房内处处都挂着名人字画。”两人会心一笑,不再深谈。
倾云阁内,宋氏缓了片刻才下了指令:“清络,本格格要歇息一会。让手下人手脚轻一点不要毛毛躁躁的。”清络应答道:“奴婢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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