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沉甸甸暗沉沉的情绪一点一点蔓延，唐郁看着姚娜，半晌才平静的出了声：
“哦？”
他平平的挑高尾音，平平的发问：
“顾绒这种人？顾绒是哪种人？”
“她不爱。”
姚娜完不惧余光里正在旁听的顾绒，光明正大字字清晰的吐出来：
“我亲耳听到她说，她不在乎，对她来讲不过就是个能换取巨大利益的工具，甚至唐青昊用的奶奶来威胁她，她也丝毫不在乎，还说自己没那么善良，和老人家关系也并不好，而且们已经分手了，所以她才不会在乎的家人会变成什么样。”
“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把薄铮叫来，他和我一起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没有撒谎。”
姚娜看着唐郁，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重复：
“顾绒她，根本就不爱。”
原本只是要旁观听个有趣儿的顾绒此时是真的很想去揍姚娜两下了。
可在她动作之前，沉默片刻的唐郁先说了话。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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