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曜扯着他站起来，卫宸站定看了他一眼，发现扶住他的人压着眉，正在看向刚刚动手的那群粉丝。
他嘴角向下撇着，微微绷紧，好看的长眉竖紧，这并不是一个和善的表情，那几个兴奋过头的粉丝，在封曜紧皱眉心的注视下，讪讪的低了头。
一时之间，他们这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胳膊被撞了撞，封曜看着卫宸发白的脸，才深吸了口气，尔后淡淡对着她们道：“小心一点，他身体不舒服。”
她们便对视一眼，喏喏点了头，以为这件事就算过了。
但下一秒，封曜忽然又沉声道。
“还有，下次请不要这么做，”封曜面无表情，“不管怎么说，伤到人，总归是不好的。”
好在这个时候，本该接应他们的摩夏音乐节工作人员终于来了，四个人终于脱身，上了车。
封曜黑着脸，抱着胸坐在后排。
“行了，都上车了，你还臭着脸做什么。”
离了人群，卫宸也总算恢复过来，他侧过头，胳膊撞撞封曜，“摔的又不是你，你生什么气啊？”
封曜一听，当即冷笑一声：“是啊，差点被人扯个狗吃屎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听到这里，卫宸心底‘喔嚯’一声，挑了挑眉，‘还和老子说反话？’他切了声，心想，‘老子明明是仰天倒，哪里是摔的狗吃屎，这小子就知道瞎说。’
但想是这么想，他看着封曜的表情，心里没来由觉得痒痒的。
卫宸坐作者安静了三秒，又用胳膊去撞封曜。
“喂！”卫宸撞撞他，“你怎么一下就看到我摔了？”
“……”
“一直在看我？”卫宸又用胳膊肘顶顶他，“喂，说话啊！”
“你自己整个脸都怕白了，”封曜那双漆黑深沉的漂亮眼珠子盯过来，“还来问我。”
“老子才不是怕——”卫宸瞪他一眼，刚想嚷嚷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坏坏一挑。
他忽地伸手勾住封曜的脖颈，一把把他头闷在耳边。
“你这小子……”
凑的太近，热气一直往耳廓扑，封曜眼睫动了动。
“看不出来嘛，你这么担心我？”卫宸在他耳边哈哈一笑，一只手得意的在他胸膛上拍了拍，“关心老子就直说，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