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同环境所造成的差异,因为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后世女人那么多的选择。
王河东听的嘴唇泛白,“你们这是在危言耸听,后果不可能会这么严重的,我娘只要不行差踏错,就没人可以攻讦她……”
王沛良打断他的话道,“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肯定自己一定会考上举人?为你娘亲请命贞节牌坊?”
“我会朝着这个目标努力的。”
“所以呢,你就为了一个非常渺小,并且希望不大的可能性让你娘亲活活的守寡一辈子?”王沛良感到不可思议道。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王淳之对王河东道,这是一个心有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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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却不知,世界并不是围绕着他旋转的。
举人不是想就能考上的,就为了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而彻底耽误自己母亲的一生,简直不当人子。
王胖婶再也忍不下去,跑过去朝着王河东的脸上直接扇过去。
“良子,你帮我按住他。”王胖婶怒气冲天道。
不同于王淳之和王沛良,王胖婶身为女人,她想到的更多。
女人一到了年纪,就会对那种事情加大需求,王胖婶是女人,自然会了解自己妹妹的处境。
一般的寡妇家里面没有男人,有时候就会用小玩具来为自己身体疏解。
可是一旦有了贞节牌坊,再用那种东西就会被人扣上淫荡的名声,这事谁能保证一辈子都不走漏风声?
而女人身体上的反应是自己控制不住的。
寡妇的贞节牌坊简直就是在逼人去送死。
顾不得王淳之这个当族长的在场,王胖婶让王沛良帮忙把王河东给按住,她则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的打在了这个外甥的脸上。
文人最注重的就是一个颜面,王河东想要贞节牌坊的初心就是能给他长脸,带来好的名声,现在被人大庭广众之下,货真价实的打脸,他气的头脑发晕,“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王淳之也过去按住他,对他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小孩子难养,可没有在骂人。”
后世对这句话多有曲解,光看前面一句,你能说女人还可以是你养的,但是小人呢?总不可能也是你家自己养的吧。
女子,小女子,小女娃。
小人,小人儿,男孩子。
这句话的原本意思指的是小女孩和小男孩,孩子很难养活,体现孩子小的时候,到平平安安的长大非常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