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没和我说过他有你这个徒弟。”
“他可没有当我师父的资格。”
荆初梨挑眉,“哦?口气不小。”
“你别不信,如果你知道我师父是谁,你也会这样认同我说的话。”
“抱歉,在我的认知里,我师父是最强的。”
“我们的师父确实是最强的。”安轻舟跳上马背,“喔!去郊游咯!”
荆初梨翻身上马,把荆初容也拉上马,追到安轻舟身旁,“难道是那种前世今生的戏码?”
“居然被你猜中了。”
“咦?这故事在话本里至少得写三幕,就这样告诉我?”
“咦?你信了?”
“……”荆初梨不喜欢被人模仿语气。
“表妹你意外的容易被骗!”
“这次换成‘表兄’的‘兄’了是吗?”
“哦豁!妹妹你很懂嘛!”
“……”这次又变成兄妹戏码?
靶场设有遮阳棚,内供解暑食物。几人尚未靠近已见棚内已有人先到。
慕荀慵懒坐在粉白相间的木槿花丛前,微微抬眼那一瞬着实惊艳。
“原来任公子的比试对象是姐夫!”荆初容期待的的来回看两人。
“不,耿屿是裁判。”
慕荀挺惊讶荆初梨的到来,她昨日分明拒绝了自己的邀请,今日却和别人一起来。
但见到荆初容也出现在这,他心里已有答案,何况荆初梨的心里话滔滔不绝,想误会她和任夏有什么都很难。
慕荀看向面具男子,虽然面具换了,但他十分确定此人就是前日交手的“梁上君子”——况且面具上的字迹出自同一人。
“这位是?”
安轻舟下意识站直身体,意识到自己过于拘束遂干笑几声换回以往语调,“你好你好!我是初梨的师兄安轻舟!你是蕲王吧!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