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稷冷冷一笑:
“你难道不知道你们楚王已经把这邳城连同整个淮泗之地之地全部割让给我们齐国了吗?你还不赶紧带着你的军队滚出去,莫非你们还想让我们齐国军队来请你们吗?”
景鳌本来也已经收到楚王命令,准备撤兵交地了,没想到齐国来交接来交接的使者使者对自己这么傲慢无礼,景鳌又哪还忍得住呢,便怒喝起了这齐使:
“你说什么?你让我们楚国将士们从这里滚出去?”
田稷还是面带嘲笑之意:
“是的,就是让你们楚国从整个淮泗之地滚出去,难道你们还不愿意吗?我告诉你,你们楚国已经不是以前的楚国了,你有本事让你们楚王不要来求我们齐国啊?你们太子现在可都在我们齐国做人质呢,真是一群不知礼仪的楚蛮子!”
景鳌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夺过了一旁一侍从手中刀,一刀朝齐使砍了过去。
齐使田稷吓得退倒在了地上,幸运的避开了景鳌这一刀,然后面色慌张的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
景鳌刚刚也无意杀这田稷,只是想惊吓一下它而已,不然以景鳌身经百战的本事,如何一刀杀不死面前这齐使田稷呢?
景鳌这时与周围将士们一起对着这田稷嘲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他还敢骂我们楚蛮子,他这就是一个齐老鼠……齐老鼠嘛!”
“是啊,就是一只胆小的齐老鼠而已!”
田稷自然十分生气了,站起身来,指着嘲笑自己的众楚将们说道:
“好……好,我们齐国帮你们楚国出兵攻打魏国,你们不仅不交地,感恩图报,居然还侮辱本使,待我回到齐国去,我一定向我们大王好好禀报此事,你们给我等着瞧!”
景鳌笑着回了一句:
“好啊,那你去吧、去吧,本将军就在这里等着你齐国的大军来了!”
田稷离开后,景鳌身边一名为冯迟将领便询问着:
“将军,您这样就不怕得罪了齐国吗?”
景鳌显得十分不解气:
“得罪就得罪怕什么,这淮泗之地乃我景氏之封地,我们景氏谁又愿意把自己封地割让给它国呢?而且这又是昭阳的主意,它昭氏当然不会心疼了,正好我们可以以齐使无礼之由,劝说我们大王放弃割让淮泗之地了。”
冯迟又说道:
“将军,可是我们楚国现在形势十分危机啊,大王现在又要倾全国之兵去攻打秦国,您这时候又得罪齐国,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