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
她想起来确实有这事。
明明只是她用来敷衍他的话,竟然还被他这么认真的记住了……初浅人生十六年以来,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愧疚。
她挪到床边,试探性的朝他伸出了手:“我刚刚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再爬上来?”
她在很认真的问他。
鹤归却僵在了原地。
空气安静得诡异。
初浅在一片黑暗中被紧紧拥住,少年的脑袋再次贴上她的脖颈,急促的呼吸声从耳畔传来,他的皮肤烫的吓人。
初浅处于愧疚没有挣扎:“……你怎么了?”
“我……阿浅,我也疼。”
少年突然松开她,转过身推开浴室的门,冲了进去。
初浅感觉他莫名其妙的。
难道……他也来大姨妈了?
不管了,睡就完了。
……
冰凉的水划过少年完美的脸廓,他闭上眼睛,任水珠顺着他白皙干净的下巴滚落过凸出的喉结,淌过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
某个地方,硬得他生疼。
而喜欢的人和他只有一门之隔。
他很想这样那样……
可是她太小了。
鹤归甚至不舍得表现出来任何一点异样的迹象玷污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想起来少女刚刚俯身伸手时浴袍微松露出的领口,他舌尖舔过薄唇,狠狠咬住了下唇。
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肮脏。
鹤归就这么靠在冰冷的墙上,任凭冷得刺骨的水落在身上,闭眼冷静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