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二人谁也没有提起叶天擎三人跪在台阶下的事情。
叶若溪一步一步走到床榻之前,看着一脸冷漠,靠在床头半躺在床榻上的
轩辕琰,她缓缓地跪了下去低下头。
轩辕琰眯着眼睛,有些疲惫地侧目看着跪在床榻之前低头的叶若溪,修长的脖颈优雅白皙,宛如白天鹅,灯光下的她,此时格外的温柔,有异样的娇俏动人。
“今夜在爷的面前,怎么如此恭敬,想给心爱的小三求情?”
语调中没有丝毫的温度,带出淡淡的寒意。
“并没有想杀死康源远,否则他如何能伤了,即便是他能伤了,只要出手,也绝不会杀不了他。”
她不愿意做一株依附大树才能生存的藤蔓,但是在东陵国,她只是个女子,而这里的女子,离开男人是生活不下去的。
她已经把自己看做是奚家的一份子,珍惜那个家,父亲、大哥、弟弟……
这些曾经是她非常渴望而得不到的,如今得到了,但是能否保住?所有的一切,奚家上上下下几百条的人命,就捏在此刻面前这个男人的手心之中。
刺杀太子,谋逆大罪,足以令奚家被满门抄斩,祸灭九族!
叶若溪想到此处,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她可以逃,逃之夭夭,但是奚家的其他人,能逃到何处去?
天下是东陵国的天下,奚家在东陵国,在建安城家大业大,是难以逃走的。
她明白,唯有求得眼前这位太子爷的恩典,奚家才能安然无事。
身在东陵国,她也不得不入乡随俗,为了奚家,她只有跪在这位太子爷的面前,恳求他的恩典。不想如此,不能不如此,心中没有羞辱的感觉,只有浓重的忧虑。
叶若溪抬眼凝望轩辕琰俊朗无匹的脸庞,伸手握住了轩辕琰的手“并没有想杀死康源远,是为了我吗?”
轩辕琰不说话,薄薄的唇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线,盯住了叶若溪。
“要我如何做,才肯饶了奚家,饶了康源远?”
“爷并未让做什么。”
“太子爷,我从来没有求过,今夜我求饶了奚家,放奚家一马吧。奚家,定会向太子爷发誓效忠,绝不敢有负太子爷的恩典。”
“若溪,这种话似乎不是该从的嘴里说出来。”
“我该如何说?”
轩辕琰的手,绕上叶若溪的娇靥,手指在叶若溪的娇靥上滑过。上一次本想吃掉叶若溪,结果叶若溪大姨妈隆重驾到,没有能够完成滚床单的壮举,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告诉爷,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