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股巨力挣脱开他移开袖剑,与此同时孕腔被踩烂的错觉令阿伽雷勒低下头张大嘴深深吸气,他收回袖剑,缓了几分钟,才低声开口:“我不会再对你使用暴力……”
这声音中压抑着颤抖,阿兰听出来了。
“不,某些危急时刻你可以对我使用暴力,我不会怪你,”他很严肃,也很冰冷,“但是,你不能拿剑指着我。这一条你要绝对谨记,明白吗?”
阿伽雷勒疲惫的点头,看他的样子阿兰不知道他是真明白还是只是因为藤蔓的折磨而假装明白,不过很多事情只有实践出真知,语言苍白无力。故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扶着他的头颅,又一次进入他的口腔。
他拽着他松散下来的发令他跪趴在地,抚摸着他的后颈,说:“主动点吧,阿伽雷勒,让我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阿伽雷勒垂着眼眸,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颅,吃力的用酸胀的唇角套弄他粗壮的巨物。
涎水自大张的唇角滴落,他没有技巧,只知道蹙着眉眼前后移动头颅,阿兰拍拍他的脸颊,“把牙齿都包起来,用舌头……对,舌尖可以弹可以舔……嗯~就是这样……收口腔,用点力……啊~”
阿伽雷勒的技巧非常生涩,但正因为生涩他误打误撞的讨好就更令人意想不到的兴奋。当他舌尖抵着马眼用力收紧口腔时,阿兰表情纠结的又一次成了结。
他粗喘着一边射一边抽出自己,阿伽雷勒的舌尖被硕大的结一道拖了出来,浊液粘腻的糊在小巧红嫩的舌尖,口腔里白白一片,还有几股白液射在他嘴边和脸上,他眨了眨眼,上下睫毛便拉出了白丝。
阿兰抓着他肩膀把他翻成背对自己跪趴的姿势,两指撑开他已经被藤蔓撑满的穴,强行把比藤蔓还要硕大的龟头往里塞入。
“呃——阿兰——!”
健壮的肉体无法承受的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往前爬动,阿兰打了他屁股清脆的一巴掌,拽着他的腰固定住方位,挺腰继续往里插。
“进不来的……啊!阿兰!!”
穴口被扩大成不可思议的圆洞,边缘褶皱的软肉黏黏腻腻的被扯成两个连接的椭圆的形状,阿伽雷勒撑着肩膀抖着腿,低垂着头,发出野兽般急促的喘叫。
阿兰抬腿勾住他还试图往前爬的膝盖,倾身抓住他的腰,摸着小腹上一大长条藤蔓的凸起,挺腰持续用力,将硕大的龟头完全没入。
龟头压着藤蔓突破失去抵抗能力的穴口进入肠道,原本成‘8’字型的肉穴缓慢痉挛着贴住两根粗壮的可怕的物体,接着就无力再蠕动了。为了让他快点适应也防止他再受伤阿兰已经提前取下了抑制环和他耳朵上的屏蔽器,但因为这两根东西真的可怕到突破极限,这口紧致的才使用第二次的肉穴肉眼可见的已经有些松了,无力再蠕动,只松松垮垮的含着两根粗壮可怖的巨物。阿伽雷勒崩溃的额头抵着草地,阿兰靠近过去,就听见压抑的类似哽咽的声音。
虽然表面没有伤痕,内里肯定还是撕裂了,阿兰摸了摸他汗湿的发梢,轻声问他:“痛吗?”
“痛……”他颤抖着回答,“你……快点进来……”
痛还让他快点?
阿兰挑了挑眉,拉起他的两只手举高,微微下蹲扎了个马步,把他固定成跪着高举双手被束缚控制的姿势,用力沉腰。
“哈啊……”
他一下子进入了大半段柱身,粗糙的肉柱磨着更粗糙的藤蔓也有点痛,但是这痛楚夹杂着是更多的爽快,征服和破坏,又带点酸涩的爽快。
而阿伽雷勒紧绷着腰腹,被这一下逼的呼吸都停滞了。
内里的肠道愈发紧窄,尤其是和孕腔的连接处,而且深入的藤蔓已经将孕腔入口完全撑开挤满,阿兰那么大的龟头还想进入分一杯羹确实存在困难,于是阿兰温柔亲吻他的耳朵,眼皮,柔声说:“放松些,宝贝,再打开一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