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给他做前戏时的表情非常严肃,他的前戏更像是某种虔诚心意的洗礼,不长,也很粗糙,因疼痛更能激发他们的欲望,
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细长的早已被他操熟的缝隙,海登轻轻吸着气,声音微弱的问他,
“……你原谅我了吗?”
阿兰腰部用力,龟头连同柱身一下子没入一大截,
海登低声叫了一声,双腿抬起,环上他的腰肢,
粗硕的能有阿兰小臂粗的柱身一点点持续推进,挤开肠道的嫩肉埋入紧致的身体,饱满圆钝的布满青筋的沉甸甸龟头叩上孕腔的入口,
冠状头在孕腔入口的边缘嫩肉粗暴的摩擦了几下,海登的大腿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随即阿兰扳开他的腿用力挺腰,粗糙的龟头蛮横的顶开湿润渴望的嘟出来一点的脆嫩贝类一样的孕囊瓣膜,全根没入。
海登额角渗出冷汗,闭着眼眸,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阿兰低头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手掐着他腿根将他两腿分开到最大,胯骨一下一下将他臀部的肉击打的凹陷,整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浅浅的,把这头强悍的狂狮操到全身发软,瘫在他身下胡乱呻吟。
“哈啊……阿兰……”
他梗着脖子抬起头,唇舌追逐阿兰的唇瓣,阿兰便低头衔住他的嘴唇,叼着他的舌尖用虎牙轻轻研磨,随即把他的舌头顶回口腔,舌尖探入,深入舔舐他的喉口,海登被舔的喉咙又痒又麻,支吾乱叫,全身颤抖,仿佛阿兰只用舌头就能让他陷入高潮的极乐。
留着些许指甲的指尖抚上挺立的乳头,随意刮弄就能激起过电般的战栗。阿兰两手按在海登起伏的结实宽阔的胸膛,指尖掐着他的奶尖,微微起身弓起脊背。玫瑰色的长卷发随着动作披散而下,未褪尽的衣物堪堪拢在白皙肩膀,他用欣赏雨夜落花的温柔怜惜的目光凝视在他身下不住喘息的海登,轻声呓语,
“您真是太美了……「无相」。”
“我想将您绑起来藏进我的收藏柜,当我打开柜子,第一眼就能看到您纯金的眼眸……”
“我想在您身上刻下我独一无二的印记,表明您只属于我一人……没有人还能让您动情,从此您只会对我的信息素有所反应……”
“但我不会轻易给您——除非您渴求我渴求的快要死去。”
他动动身体将自己全部抽出,两指摸索着扩张开不住蠕动吮吸的穴口,龟头再对准,没入——
海登陡然露出痛苦的神色,喉头发出压抑的闷哼,没有预兆的体外成结再强横进入,那东西实在太大了,本应在孕腔里涨大成结的头部自体外钻动着要进入相比之下狭窄的肠道,绝对是一种折磨。它宽而沉重,不是在抽插他而是在捣弄他,它破开无力抵抗的肠肉进的愈来愈深,海登的腿根肌肉紧紧绷起,脚趾蜷缩,凸起的小腹抽搐着,他觉得自己被阿兰操成了两半。
成结后尺寸更加可怖的头部碾开可怜的肠肉,撞开脆嫩的更深处的小口进到海登身体最深处,海登紧闭着眼睛微微吐起舌头,就连臀缝都夹的紧紧,穴口绷成发白的一圈,艰难的咬着粗壮的柱身,
可他身体里涌出了一大股温暖的水液浇在成结的龟头,阿兰轻轻吸了口气,挺着成结涨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缓慢的捣弄身下已经被他折磨到软烂的身体,温暖孕腔里的液体被捣弄成白沫状徐徐溢出体外,海登失血过多的雪白面孔也泛起狂乱的红潮,呻吟声愈发响亮,
阿兰低头抓住他隆起的胸肌咬上面激凸的奶尖,肉棒就被发浪的狂狮的肉穴绞的更紧。狂狮呻吟着挺起胸,他便用力握起他的两只大奶子,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指痕,下身捣弄的更加迅捷猛烈,每一次抽出饥渴的肉洞还来不及挽留就会被再次狠狠插满,光裸的臀部水液泛滥,被插的柔软红肿的丰满小口不住的随着抽插嘟出再凹陷,哪怕已经被插的满满绷成肉环,也还要欲求不满的往外吐着粘腻的白液。
他一边大力伐挞一边射精,滚烫的精液进入海登的身体立即被再次涌出的水液冲的稀释,海登睁开眼,血红的眼眸微微褪色,显出模糊的金,
他开口,声音低沉且哑,“我都答应你,阿兰,所以,请再给我。”
阿兰轻笑一声,用力顶入他身体最深最嫩之处,仿若要顶穿他顶坏他,对着那里恶狠狠的猛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