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婉儿是叫得最凶的,但无疑也是她最激动的,被赵一痕夹在腋下是事,一路上体验到了飞的感受却是很难得的。
赵一痕放下她时,还有些晕眩,感绝不太真实,跌跌撞撞地走到杨出易身边,傻傻地笑了。
杨出易看着她的模样,既心疼又可恨,女儿家的,私会男人,成何体统,如今都被这些江湖中人看去了,自己这张脸哪里隔?
秦遇此时也站了起来,看着赵一痕有些畏惧般地站到了一边,杨出易笑道:“今日比试结果已出,获胜者荆州第一剑客,御剑者秦遇!今日下午即可走马上任宣抚使贴身侍卫。大家这两日也都辛苦了,稍后有人带诸位用膳。”
是他改了比试规则,自然赵一痕就不能了出来,毕竟不能明目张胆地表示此次比试是为了招亲而非招侍卫,此刻正是大人半死不活的时候,定要心行事!
众人一哄而散,他们对后来事情都没有兴趣了,技不如人,只能回去再好好练练了,有机会再争个高低。
欧阳娇依依不舍地看着赵一痕,想什么,却被欧阳震和欧阳杰连拖带拽地拉走了。
张幸没有走,他还要跟赵一痕一起走,而且这儿也算是他半个家了。
杨出易拍了拍秦遇地肩膀,笑道:“此次食言实属无奈,以后入职期间,一切吃住都可在我府上。当然,若是在成都城内,看到哪家姑娘,我杨某给你上门提亲,我想在成都城内,每个人都会给杨某几分薄面的!”
秦遇这才没有话,但他又不解地看向赵一痕:“你武功这么高,为何不去做侍卫?”
赵一痕道:“采药!”
这个理由是绝好的,采药自然是为那位大人而采,如此来,都是为同一个主子做事,也算是各司其职了。
秦遇没有再什么,被一旁的下人请下去安排宿房与衣饰等事。
剩下的则是赵一痕这个新姑爷与杨出易的事了。
杨出易将他领进一偏房内,笑道:“赵公子是吧,不知道哪里人士?有何亲戚在成都?”
这是必要的步骤,若是连对方家里情况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的把女儿嫁了,那岂非太亏了?
赵一痕道:“无父无母,四海为家!”
这样的条件,很适合入赘!只是杨出易突然又道:“你与神医江白很相
熟?”
赵一痕点零头,但突然觉得这样一问一答式让自己陷入了极其被动地境地,这让他很不舒服,他转而道:“有何干系?”
“没有关系,只是随便问问,既是神医好友,那定是个忠良之辈了,呵呵………”杨出易笑着道,但随后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不知昨晚赵公子哪去了?”
这句话问地很突兀,甚至跟前后对话没有任何关联,杨婉儿以为是在试探赵一痕昨晚是否和她在一起的,在杨出易身后拼命地指着自己,表示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以免与前面对父亲的话不符。
赵一痕却是知道杨出易其实在问昨灭堰沙帮的案子,自己武功这么高,难免是个怀疑的对象。
他看了看张牙舞爪地杨婉儿,突然笑了,“在鼓楼里,和杨姑娘做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