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倒是什么话都敢从嘴里放的出来!就凭你?单杀老二?别搞笑了好吗?再者说,我杀你就如同捻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看我怎么单手送你上西天!”说完熊霸天亮出了一只手的利爪就过来了,一副要将我头给生拧下来的架势。

    他将手按在了我头上耀武扬威地说:“你小子怎么反抗都不反抗了?是不是早就被吓尿裤了?哈哈哈!”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我一脸无语地说道。

    我话音刚落发鬼凌空伸出都是尖锐指甲的双手,对着熊霸天的琵琶骨而去。众所周知人的琵琶骨一旦被锁住,那上半身基本废了。可熊霸天有相当厚实的皮毛当做护甲,仅是被发鬼伤了皮肉而已。他强忍疼痛抓住发鬼的双臂朝我丢了过来,好巧不巧发鬼正好被破军剑贯穿了腹腔。最后其整个人无力地贴在了我身上,脑袋也一下耷拉下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推开发鬼,她就先要往我脖子来上一口。情急之下我一掌心雷就拍在了她的脸上。结果她的脸皮仿佛被雷击了一样焦黑无比,甚至还有焦糊的皮肉粘在了我的手上。

    这可把我恶心坏了,来回不断甩着手。发鬼趁机再次用头发绑住了我的腰腹就地将我丢了出去,可能外加时运不济吧,愣是滚下了楼去。

    体验了一阵上下颠倒的世界后,我恍恍惚惚之间听到了夏婉的声音:“喂!喂!冷云风,你上面怎么样了?”

    我晕晕乎乎地掏出了玉蝉放在了耳边回道:“我还是慢了一步,让熊霸天拿到了塔顶信物。并且我们还遇到了发鬼,简直是被完虐,实力太过悬殊了!要不你上来搭把手?”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信物被取那用不了多时塔底的噬魂井便会被打开,我的阵法也不知能不能及时完成,哪儿有空上去帮你?!发鬼有什么难对付的,你灭了她真身不就好了吗?”

    “别提了,天晓得她夺了多少豆蔻年华的少女的脸。且她道行极高,熊霸天都得败下阵来,更别说我了!”我吐槽道。

    “你是不是傻?她不露真身你不会逼她露啊?!怕是我白给你驱魂香了。”

    我一拍脑门惊叹道:“对哦!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想必熊霸天身上也携带了同样的香囊,只要我俩合作一手让空气里弥漫的都是驱魂香,那么发鬼势必难以忍受,将会转实体为灵体躲入墙内。后待驱魂香散尽发鬼必然会想要卷土重来,届时我必能发现其破绽!”

    “看来你还不傻嘛?好了,有了头绪就快去吧,别墨迹了。”

    拿定主意后我回到楼上,眼瞅着他俩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却仍在相互对峙着。不过显然发鬼依然占据着绝对优势,毕竟她只要伤的不是真身就都是小问题。可饶是熊霸天再怎么强勇,也架不住一直大功率输出武力啊。就算是一杆双管猎枪,也会因不断开火而过热报废的。

    此时发鬼全身衣服都变成了血红色,扭头看了我一眼后舔了舔手上沾染的熊霸天的血,鬼魅一笑说:“我觉得也玩的差不多了,咱们是时候做个了结了。”说完她的袖口里便窜出了七八个飞头朝我和熊霸天袭来。

    我早就将装有驱魂香的香囊攥在了手里,飞头马上要贴脸的那一刻我将早就松开口的香囊掷了出去。空中瞬间被一片淡黄色的粉末所包裹,那些飞头立马一阵乱窜回了发鬼身边。而熊霸天则相对惨的多,尽管他能勉强应付一两个,可还是被灵便自如的飞头给绕后咬下了一大块皮肉。

    “熊霸天,你不是也有驱魂香吗?撒出来啊!”

    熊霸天在身上搜寻驱魂香的时候又被咬了好几口。他也算是条硬汉,愣是忍着痛一声不吭得掏出了驱魂香丢了出去。当空气中的驱魂香的浓度达到了一个制高点,发鬼也终于如我所想承受不住大叫一声转化为了灵体躲入了墙里。

    发鬼隐匿到了墙中后,熊霸天便想趁大家都视野模糊的档口溜之大吉。我不假思索就把破军剑朝他腿部扔了过去,不过算他命大是刀背砸到他的腿,令他栽倒在地。不然就以破军剑的锋利程度来说,他可能早被当场截肢了。

    当我上前准备捡起破军剑时,熊霸天突然起身照我胸口来了一记“黑熊掏心“。好在我闪避及时,可饶是这样还是被他在胸口抓出了五条血道子。

    “你个毛都还长齐的臭小子屡屡坏我好事!且驱魂香也定是从我兄弟手中夺来的,他想必遭了不测。既然你铁了心要跟我争,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总账吧!”熊霸天大发雷霆道。

    随后他便掐了个特殊的手诀,而后他的口中闪起了一阵淡紫色的光芒,那应该是他的“内丹”。在熊霸天一番吞吐后,其浑身上下便被一团黑紫色的浓雾给笼罩了。再他一抖身子,飞出了一大堆的密密麻麻的黄豆大小的虫子。

    虽然我已用尽全力地极快速地来回挥动着破军剑,以驱赶漫天飞舞的虫子。可它们由于数量过多且无孔不入,找到空隙就趴在我身上来上一口。奇怪的是它们咬的并不疼,甚至逐渐我开始头晕眼花,像是酩酊大醉了一般,想来那些虫子富有一定毒性。

    瞧我已经左摇右摆站都站不稳了,熊霸天笑的前仰后合地道:“小子,没想到吧?这是我特地驯养的“吸血尸蚤”,它们虽然不能瞬间制敌,但它们的唾液堪比上等的麻药。你将会缓缓睡去,直至你被吸成一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