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嗣拿了一小块放到嘴里,看看尝完之后的表情,这便是被孙心讨到便宜了。
“嗯,味道不错。”拓跋嗣觉得很好吃,“钟家的这白色糕点倒是做的比宫里还要好。”说完,又拿起一块放入唇齿之间。
“殿下见笑,这是家里有亲戚在南方学了手艺,献丑罢了,不能和宫里的东西相比,都是些不值当提及的玩意儿,尝鲜罢了。”
钟霆瞟了一眼孙心,不长眼。他挥了挥手让她下去,这时,突然从太子正位之后窜出来一条蛇,孙心一个上前挡住蛇身,突然摔倒在拓跋嗣面前,手刚好抓住他的衣角,蛇一口咬在孙心的小腿上,一招一式行动都如弱柳扶风……
“怎么了?”
人刚好倒在拓跋嗣面前,好像身上疼的晕过去了。
钟霆一剑上去刺死了蛇,可是在太子面前亮剑又有不敬之罪……
“卓文飞!”
听见正堂里的动静之后,太子的两个近身侍卫赶忙从外面冲进来,只是蛇已经死了。
钟霆现在很不顺气,这个人是卓文飞带到府上来的,有完没完,弄这些四六不着的东西,现在这一幕又是哪一出!
“这是怎么回事?”
行思美人倒在拓跋嗣面前,丽人专行也没人知道所为是何,卓文飞表现的吃惊,钟霆又不知道该不该近身于太子……就在二人都未上前来时,拓跋嗣弯下身子扶起了地上的女子。
孙心倒下后,臂上衣衫覆起,几道子红印和青条儿都暴露在拓跋嗣面前,触目惊心的。
“这是不是毒蛇?”拓跋嗣皱着眉头看着刚刚为他挡下一朝蛇身的接触,丽人却受了伤,他心里好难受,只言片语之间流露心疼。
“太子恕罪,这不是毒蛇,是我养来泡雄黄酒的。”钟霆下跪于拓跋嗣面前,先领罪,无论太子今日有没有受伤,想来都是收到惊吓了,再者,拔剑于太子面前,亦有罪。
卓文飞也一并跪下请罪,这时钟文斌刚找到合适太子的鞋子。
看见这场面,钟文斌差点没气的背过身去,本来是看霆儿比太子年长几岁,可以和太子谈得来一些,多说说话,这种机会也是难得的,奈何如此!
“这怎么回事?”钟文斌看着正堂里侍卫都进来了,霆儿的剑亦出鞘,困惑不解之中全是焦急的钟文斌现在只想把这逆子逐出家门!
“去,找大夫来。”
拓跋嗣并不慌张,蛇,又不能怎样。况且现在,已经有人受伤,而且,是为他而伤……
府中的下人赶紧跑出去请来了街对面正在午睡的郎中,忐忑之下,只好反复诊治好多遍,再三确定这位女子没事,钟文斌才放郎中回去继续补个安眠。
“今日之事,不要声张,不是什么要紧事。”
拓跋嗣现在一颗心全都镶嵌在了这个勇敢的姑娘身上,“你是心急,倒也是为了救人,不算过失。”
说完,拓跋嗣准备走,又想起来姑娘身上的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又回过头看看床上静躺着的姑娘,给身边的侍卫吩咐了一声,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