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量竟是沉思了片刻，说：“就是来看看。”
这回答让众人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向量视线在古月离和于灯两人身上多停片刻，不过他也看向其他人，这片刻的停顿没有引起注意。
他也终于收起了那不着调的笑容，面色严肃。
“我是来劝你们不要去魔界的。魔族十二月中第十二月虽死，但他们有很多储备力量，现在的魔族不是你们能应付的，这次的行动九死一生。”
王修然：“听向道友的意思，你很了解魔界的情况？”
向量不由得多看了不认识的人几眼：“这位是？”
因为闭关他没有参加上次的拜师仪式，所以并不认识王修然。
“永梦谷欧阳长老门下内门弟子王修然。”
向量拱手：“原来你就是和古道友一起重创魔族七月的王道友，久仰大名。”
王修然，永梦谷这个本应该连名字都没有的弟子也是变数。
他看着在场的人，进入正题：“我的身份并不是秘密，当年是被师父从魔界带回来的。”
在场的人下意识看向于灯。
向量：“各位放心，我不是魔族。”
于灯点头，他没有发现向量身上任何魔气。
侯飞云眉头一皱：“你怎么会出现在魔界？”
“不止是我，有很多普通人都被抓去了魔界。”
向量的话让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魔族的谋划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甚至上一任魔尊的死亡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向量指着自己的脑袋，“不久前的闭关让我有所突破，不仅仅是修为上，心境上也有变化，记起了在魔界的一些事。出关后就听说了永梦谷被袭击的事，跟上师父说明了魔界的情况，雾山不参与这次行动也是我的建议。”
发现他们脸色不好向量连忙说：“山毁约一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来收尾。”
把向量推出来并非雾山掌门所愿，然而这是向量坚持，再加上他保证不会跟着永梦谷的人去魔界，雾山掌门才放心让他出来。
于灯：“你在魔族看到了什么？”
向量思考片刻，这才说：“看到了普通人的地狱。”
他的回答让所有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