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阖上门,扭了锁,句牧很想表现得见过世面的样子平静走上前,但一步子出师未捷就被打了个绊。句牧扶稳墙,低头一看,原来是涂愿的内裤。
涂愿的手都还插在自己穴里,却低低笑了出来。
“都说东西不要乱丢。”句牧撇着嘴嘀咕。
他自然地俯身,把涂愿内裤拾起。手指一勾,还打算帮他叠好。句牧真是干活上瘾。然而,他摸到内裤裆部,动作顿了下。那处布料发硬,还附着着一大片腻子般的湿痕。
涂愿已经抽回手,转了个身。见句牧盯着他的内裤,他也垂眼盯着自己的手,指缝间淫水拉出晶亮亮的黏丝。涂愿自言自语地说:“中午就湿了嘛,一直流水,水干了又发硬,磨得小穴更痒了……”
“啊,”句牧眼睛亮了一下,“在食堂吗?”
涂愿瞪他。
“我的错……么……”句牧的声音带了讨饶意味,情不自禁走上前。
他好奇把摸过涂愿内裤的手搁鼻子底下,一嗅。举动惹得涂愿好笑推耸他:“闻什么?”
“经常这样吗?那你的椅子也会有这个味道吧?我刚刚还坐了的嗳。”句牧眉眼生动,似乎觉得这样惊喜的接触很值得讲给涂愿听。他把内裤扔进洗衣篓,嘴角始终勾着没松下来过。
涂愿骂他:“又傻笑。”
说胖就喘,句牧唔出个撒娇般的声音,手俯到了涂愿腰身两侧的盥洗台边缘。他小幅度地前后晃悠,静静与涂愿对视着。
“想看吗?”几秒钟后,涂愿先出声。
“什么?”
“呵……”涂愿轻笑,推了下句牧脑门,“不看算了。”
“啊看!”句牧的唇线露出讨好的弧度,“想看。”
涂愿咽了下口水,手腕一撑,坐到了盥洗台边缘,右脚也踩着瓷砖弓起。他抑住轻微颤抖,分开腿根后,身子还后仰了些许,方便将私处彻底露出。
就算这样,他的屄口还是合得挺密,都因为大阴唇实在过于肥厚。实际上,涂愿的阴唇属于没发育好的阴囊,所以比大多女人的阴唇肉多了,再往上就是挤在阴唇顶端的阴蒂和阴茎。他刚才只心急插弄瘙痒的屄穴,没怎么玩弄过上头那两个地方,都只半勃起。
句牧垂头观察得相当认真,然后抬眼看了看涂愿,底下同时试探着把手指贴了上去。涂愿的神情是鼓励的,于是他垂下头继续,缓缓拨开骚肥的大阴唇,发现里头小阴唇相对地很薄,肉褶地方呈烂红色,再扒开一些,越往屄口肉越嫩。
“湿透了。”句牧望着涂愿,轻轻说。
不论何时交流,都喜欢目光相会,是属于他们俩的习惯。
真的湿透了,句牧的指头扒弄时,不住地在泛水光的穴口打滑。他进而往阴蒂摸,刚触上,涂愿就敏感挺了挺胯。句牧下意识忙扶住了他的后腰。
“舒服?”他边问,指腹边继续摸索阴蒂。
“啊……唔唔……重,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