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晓冰完全没有听到过风声，又问，“苏辰远知道吗？”
“知道啊，严峻找过他谈话了啊。”陆翔明白过来了，“可能是他还没决定，所以没和你说吧。”
陆晓冰觉得心一凉，像是个局外人。
她听到自己冷冷开口问，“所以你现在找我是想劝我，不要耽误你的得意门生的大好前途？”
她说话带冲，也做好了被陆翔斥责的准备。
不料陆翔愕然，“你怎么会这么想？”
陆晓冰不说话。
“我就是问问你们的打算。”陆翔无奈，“你跟爸爸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防备？”
总是一副竖起了浑身的刺的样子。
陆翔又补充，“我怎么可能会把别人看的比自己的女儿还重？我总得关心关心你的个人生活吧？”
“他没告诉过我。”陆晓冰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
“也确实是抉择啊。”陆翔叹气，“如果去国外交换，说不定能顺利留下来读个研，到时候回来肯定又不一样啊。”
“所以如果他出国了，我就要放弃吗？”陆晓冰询问。
“当然不是啊，说不定他根本不会出去呢。”陆翔斟酌着，“毕竟他家条件那么好，毕业后什么都不用烦。”
陆晓冰迟钝地抬头，“他家？”
“……”陆翔无奈，“你都不了解人家的情况吗？”
……
再后来，就是她跑去问苏辰远。
他只是说，“我没有想瞒着你，只是这件事情不会发生，所以就没有必要再去说它的过程了。”
他已经回绝了严书记了。
陆晓冰问他，“是不是你觉得很多事情都没有必要说？”
埋下种子。
……
“你们俩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好一会儿，韩晴落才说，“但你刚刚有句话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