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一片黑暗中的他,根本无法得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暗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还有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
突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打破了暗室的宁静。
江宴以为傅智诚回来了,刚放松不久的身体迅速紧绷,连舒展的眉心也不由得重新皱起。
他能感觉床上的一侧出现明显的凹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从下方传来,傅智诚似乎跪坐在他敞开的腿间。
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弥漫心头,江宴的大腿不自然收拢一点,由于脚链的束缚,他试图合拢双腿的动作不过是徒劳。
大黑屌抽离穴口发出啵的声响,嫩穴里陡然升起的空虚感令酸胀的穴肉快速合拢,黏糊糊的软肉搅着不停涌入的空气,蠕动厮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被大黑屌折磨得腰肢酸软,还没等江宴缓过一口气,另一根同样粗壮的大肉棒瞬间将撑出圆形的甬道填满,灼热的巨物如同烙铁般狠狠碾过绵软的穴肉,湿答答的穴壁还没合拢就被掀翻。
男人沉甸甸的精袋随着大肉柱的抽插用力撞上江宴的胯骨,啪啪啪的淫水声充斥着整个暗室,蒸腾着暗室里缓慢流动的空气,男人浓重的喘息打到江宴光裸的胸膛,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滚烫。
“唔唔——”江宴用尽全力嘶吼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他拼命甩动头部,甚至强忍嫩穴撕裂的疼痛左右扭动腰身,他只想将骑在身上的男人甩下去。
“呜呜……咳咳……”后脑勺与床单反复摩擦蹭掉了口球的系扣,盈满口腔的涎水伴着咳嗽同时溢出,他顾不上给嘶哑的咽喉缓解,立即对着身上的男人大吼,“傅智诚,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强奸!唔唔……”
话还没说完,被口球紧缚而发麻的嘴唇立即被堵上了。
湿热的舌头强势侵入他的口腔,将里面剩余的涎水用舌尖一点点卷走,厚实的舌苔压着他的舌根,逼迫他制造出更多的津液,咕嘟咕嘟的水声从两人紧紧贴合的唇瓣传来。
傅智诚这个狗男人正不知廉耻地汲取他的涎水!
男人下身的大肉柱强势地开拓湿软的花径,不断挺进之下,圆硕的前端很快顶上那片令江宴浑身酸软的薄膜。
“嗯呜——”大肉柱卯足劲往前一挺,从穴心四散开来的酸痛顿时流窜全身,江宴的大腿根忍不住抽搐麻痹,小腹像是被人揍了好几拳似的,连呼吸都在隐隐作痛。
绿豆大小的汗珠密密麻麻从江宴的额角冒出,进犯着嫩穴的大肉柱像一台永动机似的,维持规律的节奏,不间断的抽插抽插,永远不知疲倦。
黑色眼罩已经被江宴的泪水彻底沾湿,但侵犯他的男人依旧没停下来,嫩穴的酸痛伴随着饱胀感令他身心俱疲。
男人性器每一次的深入和抽离都会发出吧唧吧唧的淫水声,烂熟的软肉疲软地覆盖上茎身,任由这头疯狂的猛兽予取予求。
江宴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何时结束的,他只知道当男人的性器离开他的身体时,雌穴已经蓄满他的浓精。小腹传来一种诡异的充盈感,他的腹部像一只气球似的被人灌满水,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