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说。
“你，你……”林袖看着他好半天没说出话来，“你这样做不好吧。”
之前时渡有事没事儿地发给她的东西，多数是一些照片聊天之类的，没什么异样，连他哥的正脸都没有，纯粹靠着林袖自己脑补，她看得多，因为时渡的帮忙写起来倒还挺顺畅的。
但再往后……
“又不来真的，不用怕。”
时渡把嘴里的糖吐了出来，笑眯眯地说，“我还等着给你的书冠名呢。”
……
……
下午放学的时候，时渡不在，宋云渚问了李继，说是跟个男同学出去玩了，让他先将宋云渚带回去，晚点再去接他。
宋云渚点了下头，坐在车后座上没再问别的。
晚上九点的时候，李继给宋云渚打电话说他有急事，问宋云渚能不能去林街路接时渡回来，人在一间KTV包厢里坐着。
离得不远，走路过去大概半个小时。
宋云渚到了之后打了时渡的手机，没接，他挂了电话在前台询问之后直奔包厢。
四周音乐的声音震得宋云渚皱眉，找到包厢之后，他一推门，便看到趴在包厢沙发上的时渡，好像喝了点酒，意识不清的样子。
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
宋云渚走过去，才发现时渡身上只穿着件衬衫外套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找了半天，最后在沙发的角落里找到了。
他拿着外套刚刚转身，就被人压着后背压倒了沙发上。
“时渡，”宋云渚叫他的名字，“起来。”
时渡哼哼唧唧地说，“我难受，头疼。”
宋云渚调整了下姿势，将人背了起来，脸色依旧难看，“头疼还喝酒，你成年了吗？”
“烦。”
时渡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歪头靠在他肩膀上，“这么讨厌我，干嘛来接我？”
宋云渚冷淡地问，“我不来，还有人来吗？”
身后的人安静了一瞬，声音有些哑了，“你说得对，你不来就没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