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界限的是贺家,进货,分派,买卖都经贺家之手,贺程书的位置就像被招安的宋江,要去镇压其他黑社会,警察也会从这里捞点油水。
不过贺程书做什么与她无关。
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亲人与否。
倪偿想要离开,腹部又开始作痛,酒吧设在靠近海岸的位置,更不必指望外面有什么公共厕所。
于是倪偿回到员工办公室,在卫生间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是经血。
太日了。
倪偿额头生了汗,随便垫了些卫生纸,刚站起来,又看到裙上大片晕染开来的血迹,斑斑驳驳的,在浅sE裙子上万分明显。
她只能用黑sE皮衣挂在腰间,在出门时,对面也恰巧打开门。
对面是老板的房间,她像是嗅到天敌的幼兔,浑身抖三抖。
老板施了个礼,“老同学,谢谢你!”
贺程书拿下唇间的烟,笑着推门离开,正撞上满脸惨白的倪偿。
她迅速别过脸去,迈步便跑,她本能的恐惧他,被他的声音和动作吓得逃窜,跑到难以呼x1,腹中绞痛。
她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再怕他,疼得弯腰,对着大海沙哑怒吼:“贺程书我A!”
说完想起他妈是谁,又捂住额头喃喃:“对不起啊NN。”
NN在天上应该没听见吧。
她慢慢走回公寓,将手机掏出来,什么都没有。
他或许没认出她。倪偿长舒口气,没想到酒吧老板居然是常春藤毕业,他一直的斯文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倪偿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因为这一见,头脑开始混乱,想起他拎小J一样把她从家里抓出来,她就再也没离开过绳索和镣铐。
回来做什么,还是有撞到他的可能。
倪偿将笔记调出,看她去过的国家,翻了几页,想起自己回来的原因,又合上眼睛,把东西甩到一边。
倪偿心里有个洞,在外久了就会疼,在泽城她会安心。
在他只手遮天的地方,她知道会有安全。
倪偿自嘲笑笑,把cH0U屉拉开,拿了一支烟,躺着cH0U。cH0U得晕乎乎的,就将烟黯灭在将满的烟灰缸中,侧身睡去。
梦到他敞着衬衣,只着短K在床上cH0U烟的样子,低头看她,高高在上,睥睨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