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来没有想过刚刚的内容一样。

    容慈继续问:“陛下有说是哪方面的问题?有说自己要去哪里吗?”

    娄郁微微蹙眉,似乎正在回忆,片刻后,他松开眉头,老实回答:“陛下没有说,女仆长陪他一起离开了。”

    怪不得翡翠去了就不见人影。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容慈的心里却并不轻松,他很快就意识到皇帝是哪方面出现了问题。

    旧病复发。

    容慈的喉咙一时有些干涩。

    他很清楚那种病发作起来是什么感受,虽然陛下没有明确说过自己得了什么病,但就从他发病时候的表现来说,真是十分明显。

    暴躁、嗜血,所见之物都想要全部摧毁,无法控制自己,神智混乱,精神力暴动……

    格洛沃综合征,兽人的一生之敌。

    容慈默了会儿,打开光脑,发消息询问翡翠,顾忌到皇帝的颜面,他没有直接把格洛沃综合征说出来,而是用一个暧昧的“旧病”代替。

    翡翠那边立刻回复,承认了这件事,并让他先离宫。

    容慈终于离开。

    一直想躲避的威胁终于走了,郁雪融该高兴才是,然而他现

    在完全高兴不起来!

    这个娄郁果然很令人在意啊!

    难道皇帝还真有什么病不成?

    容慈为什么很快就信了……

    想不通,想不通。

    “喵——”

    郁雪融在娄郁的怀里骚动,想要跳出来,然而因为小巧的身形,很容易就被楼郁一手搂住,反而贡献出了一身柔软的皮毛给娄郁撸。

    “你知道陛下去了哪儿吗?”娄郁捏着郁雪融的后颈,蹲下身来,贴着耳朵轻声询问。

    对娄郁固有的印象打破之后,郁雪融看他做什么动作都觉得他不怀好意,贴着耳朵说话,就像在筹谋什么不好的事情。

    而且娄郁搂着他不让走的这个行为很让郁雪融上火,一方面,被禁锢着的感觉不好受,另一方面,这样也会让郁雪融不停地想到自己松懈的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