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矜月把手拿出来,掖了掖被子,两姊妹二人走出了内屋,“当然不,事情可不能这么算了,不过咱们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免得落人口舌。”
洛矜月又道:“对了,祖母应允了,你带着母亲去别庄小住,养病也散散心,”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劝娘的,这一次娘应该看清楚了才是,”洛矜云又问道:“那阿姐你呢?”
“祖母让我闭门抄写佛经百卷,为洛家为祖父祈福,届时我会想法子去办事的,你无需担忧。”
“那阿姐小心一些,”洛矜云神情有些担忧,洛矜月笑着安抚道,“好了,你不用这么担心,你阿姐出马,定能马到成功,一定会能帮到舅舅他们的。”
“我当然相信姐姐了,”洛矜云敛去了脸上担忧之色,一脸坚定的说道,“阿姐,这一次我一定好好规劝娘亲。”
“好,庄子上的人手太少了,你把春容和春荷带上,我接下来要闭门抄佛经,也用不到那么多人伺候。”
没过多久,常嬷嬷就带了一些礼物过来探望了,可是陈氏服了药正睡着,也就看了几眼,把老夫人的话带到了也就走了。
没过多久,大房夫人身边的周嬷嬷也带着礼物过来探望,被洛矜月拦在门外说了几话就打发了。
翌日清晨下起了小雨,整个宅子好像被笼罩在一层云雾一样。
洛矜月从正院侧屋醒来,坐在窗台边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梳理一下凌乱的秀发。
起身推开了窗户,拿过一旁的木棍支着,不经意抬眼一看,就看到院子中间的凉亭中站着一个人,身影孤寂,洛矜月不由得开口唤了一声,“娘,”
陈氏扭头看着站在窗台边上的大女儿,看见她眼中的担忧,心里一暖,不由得莞尔一笑,轻声应了一声,“月儿醒了。”
洛矜月转身拿了两件披风,打开了房门,走过迂回的回廊走到了亭子里,洛矜月把一件披风披在了陈氏的身上,“阿娘,天凉得很,您出来也不知道多穿一些,”
“你还说为娘,自己不也是。”陈氏看着女儿穿得也是单薄,拿过洛矜月手肘搭着的披风给她披着。
洛矜月仔细得看着自家娘亲,“阿娘,您还好吗?”
“睡了一个好觉,感觉身体挺好的,”陈氏拍拍女儿的手,“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没事,你爹这个人呀,我是彻底没有期待了,也就没必要伤心难过了,不值当,”
“阿娘能够想通就好,”洛矜月搀扶着陈氏往回走,“那阿娘明日就带着云儿一起去庄子吧,好好调理一番,才是紧要的。”
“好,明个我去给老夫人请安后就走,”陈氏道,“我已经让海嬷嬷安排下去了,你不用担忧为娘和你妹妹,你明日也闭门抄佛经吧,”
陈氏知道,洛老夫人让女儿闭门抄佛经为洛家,为老太爷祈福,这是在保护女儿,也是惩戒她对父亲出言不逊之过,竟然老夫人开口了,还是赶紧办才好。
“你爹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府中可要小心为上,”陈氏对于洛奇那狭小的心胸了如指掌,被她打了,被女儿嘲讽,又被老太爷杖罚,洛奇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陈氏心中微痛,不由得埋怨老天爷不公,为何让她嫁给这么一个烂到彻底的人,给两个女儿这么一个爹。
洛矜月应道,“女儿知道,会小心的。”
洛矜云听见了动静,也从床榻爬了起来,揉着眼睛走出了西侧屋,声音中透着浓浓的睡意,“阿娘,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