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们的赔偿,我不要你们的房子,我只求你们不要拆我的房子,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我孩子她爸,到时候要是回来看不到房子,他就找不到我们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吧!”
肖春秀双手不停地做拱,她痛苦地乞求着,但那肥胖的男子却视若无睹,口中更是毫无表情地哼道:“你求我,那我求谁去我的兄弟们都是要生活的,我也是要奔一个好的前程。我说肖春秀,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大家能够过得去,也就算了。你说你至于嘛,现在县里上面的那些头头脑脑,一个个都是有意见了,你阻挡了县里的发展,这就是县里的罪人。如果要不是因为马公子不准我们下死手,你说你一个孤家寡人,我们会跟你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你们这算什么低声下气的说话,我在家里吃早饭,你们几十个人冲进来就将我赶出来,而且还将我的家具全都搬出来了。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马浩泽,他难道真的就不愿意放过我家希瑶,要将我们都逼上绝路吗”肖春秀愤怒地望着那胖子,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这家伙口里说得好听,其实根本就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说什么补偿有好几十万,肖春秀恨不得要将对方的给杀了,当然前提是她要有这个能力。身边现在好几十个混混围着自己,肖春秀哪里又能动得了分毫。
“嘿嘿,关于马公子的事情,那就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胡乱插嘴了。我说肖春秀,其实马公子能够看上你家女儿这是你们家的服气。要知道,现在我们马公子,那可是无数的女人想着要嫁给他呢”肥胖男子毫不在意地笑,同时手上却是悄然地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手下前去砸肖春秀的房子。
得到了暗示的小混混们,自然是心领神会,不少人立即就提着手中的钢管冲进了肖春秀的房子里面。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顿时肖春秀整个人就好像被电击了一般,她愣愣地转身望向自己的房子,心里头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接着反应过来,立即就尖叫着要冲出混混们的包围圈。“你们,你们不是人,你们不是人啊”
“拦住她”肥胖男子冷笑一声,眼中露出杀气腾腾的神情,口中低沉地喝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还以为老子真的不敢动你一样。肖春秀老子就实话跟你讲,这边区域的拆迁,全都是马公子旗下的公司承包的,你就等着吧,以后有你们家苦吃的。还想要赔偿,我呸,连你女儿都跑不了,你以为赔偿能给你”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拆我的房子,求求你们不要拆我的房子”肖春秀无助地哀嚎,只是那些混混们将我牢牢地阻挡在包围圈中,无论肖春秀怎么用力,也根本就躲不开混混们的阻拦。
“助手”这时候,刘炎松赶到了,看到肖春秀无助的神情,他心中是又惊又怒,心里头一股怒火上升,刘炎松直接冲过去,一把就掐住了那肥胖男子的脖子。“草泥马的,叫那些杂种给老子助手”
“咳咳咳……”肥胖男子剧烈地挣扎,不过他又哪里能够脱逃刘炎松的掌控。看到对方不知所谓,刘炎松的手上又是一紧,顿时肥胖男子就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他抬头望向刘炎松,才发现抓住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军人。
心里头,便是感觉到了极致的惊恐,他挥舞着双手想要扳开刘炎松的手臂,然而刘炎松的手掌,却好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刻,心中终于是发寒,肥胖男子语无伦次地尖叫道:“同志饶命,同志饶命”
啪刘炎松挥手就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顿时肥胖男子右边的脸就肿了起来,刘炎松冷冷地喝道:“老子的话,你他妈没有听到吗叫他们给老子马上住手,不然的话,老子就毙了你”
一边说着,刘炎松手掌一翻,一把枪就顶在了肥胖男子的脑袋上,他杀气腾腾地吼道:“老子数到三,不相信你就试试。一、二……”
“别喊了,别喊了,我马上就让他们住手。住手,住手,快点进去几个人,让那些杂种都给老子停下来,别砸了,再砸老子就没命了。草,哎呦……”刘炎松抬手一甩,将肥胖男子直接就丢在了地上,他转头冷冷地望向这时完全抛开了肖春秀不顾然而围向自己的混混们喝道:“没听到是吧,立即就老子进去让那些砸中都停下来。
“你他妈算老子”一个黄毛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厉声喝骂,刘炎松眼神一寒直接抬手就是一枪。
枪声一响,那黄毛口中顿时就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大腿被刘炎松击中,这家伙1型爱就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
“老子要是你,就一生都不吭,动也不动。你越是动,腿上的血就流得越快,当然你也就死得越快”刘炎松冷冷一哼,转头又是望向其他的混混。他混混地举枪,口中低沉地喝道:“不想主动去是吧,行,你,你,还有你,都给老子滚进去,三十秒内如果里面还有砸的声响,老子就在外面大开杀戒,老子相信,以后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的”
顿时,被刘炎松枪指着的三个人,脸上就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刘炎松冷冷一哼,手指慢慢地就压在了扳机上。
“别,别开枪,我进去,我马上就进去”
顿时,有混混承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压力,口中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然后立即就转身跑进了房子里面。这时刘炎松将枪口对准了另外两个混混,那两个家伙脸色一下就变得发白,全身更是打起了摆子,但身体却是没有任何的迟疑,两人都是连爬带滚的,也是冲进了房子里面。
看到三个混混都是进去,刘炎松便是转头望向了肖春秀,这时肖春秀也是惊恐地望了过来,刘炎松立即露出一丝笑意喊道:“阿姨,你好。”
“你,你是刘卫平?”肖春秀显得有些激动,不过很快却是又反应过来,她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刘卫平,刘卫平现在应该有五十多岁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年轻呢”
“阿姨,我叫刘炎松,刘卫平是我的父亲。”刘炎松将枪收起,快步走到了肖春秀的身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