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松笑着点头,“没错,便是装死。看田岗先生的神情,想来应该也已经心有成竹了。”
田岗点头,不过心中仍然有些疑虑,“装死倒也容易,不过死而复生,却就有些麻烦啊”
刘炎松明白田岗的担忧,他已经六十有多,本来在雅库扎教父这个位置上也只能呆两年的时间了,现在他要是装死,铁定就要提前下台。他的儿子库一郎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虽然库一郎也已经年近三十,但他在雅库扎的底蕴丧浅,并没有培养出忠诚的亲信。而跟着自己打天下的老兄弟,也早就死的死,退的退,话语权日渐薄弱,这时候他装死,虽然有机会灭掉佐藤,但那时候佐佐木铁定就会坐大,由于田岗已经死了,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够出来制约佐佐木,恐怕以后库一郎的发展就要麻烦了。
这时,佐佐木也不敢吭声,田岗虽然没有明说,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却也是能够猜到田岗心思的。但这个时候,佐佐木根本就不能出声说些什么,哪怕就是表态的话,他也不能提。否则,以田岗一个老人的心意,谁知道他会不会误会佐佐木已经迫不及待了。
刘炎松望向库一郎,这家伙长得倒也一表人才,他的眉陵骨凸、方形额面。按照面相来说,眉陵骨凸起,有肉包着且眉头开阔的话,属大贵之相。男性有此特征,大多性格乐观积极,奋斗心强,毅力过人,能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
田岗库一郎的额顶近发际部分整齐,额角阔而饱满,额部看上去如一个横放着的长方形,这同样也是属于贵相。这类人能在家人的支持下完成较高学历,是一个脑筋灵活的聪明人。额部宽阔代表智力过人,做事有进取心强,不会半途而废。
看到田岗库一郎的面相,刘炎松心中就沉吟,这家伙以往虽然有些轻抚,不过毕竟已经块是三十岁的人了。都说三十而立,现在的库一郎就已经表现的非常的沉稳,完全不像是三年前还跟别人由于挣一个包间公主而大打出手的人物。
这家伙在田岗的培养下,确实是具有了一定的领袖气质,以后的成就应该不可限量刘炎松心中暗忖,田岗库一郎这人,究竟自己要把他当成以后的合作对象,还是将其直接扼杀呢?
一时间,刘炎松心中也打不定主意,本来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对付田岗库一郎的,但现在他竟然有些犹豫。日本黑道以后出现一个这样的人物,对于自己跟佐佐木的合作,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
“刘先生,你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直接说出来。我田岗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这样,我看你跟犬子的年龄也是不相上下,倒不如你们结拜为异性兄弟,以后等我百年之后,还请刘先生代为照顾犬子一番。”看到刘炎松沉吟,田岗倒也没有多想,他跟本就不知道这时刘炎松心里已经在思索杀不杀他儿子的问题了。
田岗的话,倒是让刘炎松微微一愣,跟库一郎结拜?这还是算了吧,刘炎松敬谢不敏不过田岗的话,却是一下又提醒了刘炎松,跟库一郎只见,其实完全不必要搞什么合作关系嘛,以自己的实力,于脆收他做徒弟,这样一来,日本的地下势力还不是一样会被自己控制手中?
刘炎松心中一喜,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毕竟库一郎的面相贵不可言,如果自己要是铁定心肠杀了他,恐怕也要影响到自己以后的气运。于是,刘炎松就淡淡一笑,“田岗先生,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我看了令郎的面相之后,心里可是深有感触啊”
田岗心中一紧,他以为刘炎松发现了什么,口中就讪讪地说道:“如果刘先生要是觉得犬子不配与您结拜,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是田岗欠刘先生一个人情,以后一定后报。”
刘炎松摆手,田岗的神情他都收进了眼中,不过倒也没有多想。“田岗先生误会了,对于库一郎,我也是非常喜欢的。我们华夏有一句话说得好,学无先后,达者称尊。田岗先生,我有心收令郎为徒,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意见。
“啊”田岗、库一郎,还有佐佐木都是惊疑地望着刘炎松。要不是因为知道刘炎松的身份,他们三人恐怕会以为对方是个疯子。刘炎松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十三四的样子,他竟然说要收库一郎为弟子?这,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嘛
刘炎松淡淡一笑,他知道几个人的心思,也明白要是自己不拿出一些手段来,恐怕也慑服不了众人。于是,刘炎松就缓缓地抬起右手对着田岗面前的茶壶一招。
顿时,桌子上的茶壶就在田岗三人震撼的目光下飞了起来,刘炎松以法力控制着茶壶飞到了田岗的眼前。
刘炎松的手指连动三下,而茶壶便对着田岗轻轻地晃动了三下。再接着,刘炎松又催动茶壶撞向佐佐木。佐佐木口中一声惊叫,谁知道茶壶却是擦着他的耳角飞到了库一郎的面前。刘炎松洒然一笑,“库一郎,如果你要是愿意拜入我的门下,就端壶斟茶,如果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这时,田岗库一郎简直被自己看到的这一幕给震撼住了,茶壶就停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漂浮在空中的。这一切,完全就颠覆了他的认知,田岗库一郎实在难以想象,刘炎松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个茶壶,为什么又能飞起来。
田岗库一郎就好像是一个傻子般望着茶壶,刘炎松也不急,他淡淡地笑着端起桌上的杯子,平静地喝着茗茶。然而,田岗却已是迫不及待,他激动地站起来喝道:“库一郎,快,快给师傅斟茶”
库一郎不知道,田岗可是清楚刘炎松这种手段的,他想起自己老祖宗说过的话语,心中对刘炎松便有一种深深的敬畏。“刘先生,请上座,犬子愿意拜您为师,犬子愿意拜您为师”
田岗离开座位将刘炎松让到了自己的主位上坐下,然后他狠狠地瞪了田岗库一郎一眼,却是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好像傻了一般。心里那个恨啊,田岗连忙走到儿子身边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一郎,醒来。师傅还等着你斟茶呢
田岗库一郎反应过来,他连忙伸手捧住了面前的茶壶,然后快步走到刘炎松的面前跪下,“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刘炎松将手中的杯子伸出,田岗库一郎便恭敬地将杯子添满茶水,刘炎松喝了一口茶水后将杯子放回桌上。“库一郎,你是我收的第三个弟子,你大师兄叫唐逸,如今身在华夏。你二师兄现在还只是记名弟子,以后你能不能成为二师兄,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