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临近转点,一屋子人疲惫至极,偏生眼前这男人头上包着纱布还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看文件。
但即便如此,男人这场俊脸一句是英俊非凡,只是往下看,脖子上那些血痕,着实是、、、、、、辣眼睛。
她稍有心虚,挪开眼帘;此时,她站在床边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
沉浸良久,稳了稳嗓子开口;“不早了。”
徐绍寒视线从屏幕上抬起来,落在她清冷面庞上,似是在等她接下来的言语。
这一眼,平平淡淡,可谁能说着平平淡淡中没有夹杂着什么异常情绪?
如徐绍寒这般深沉腹黑的男人,会吃哑巴亏?
显然是不会。
眼见安隅半晌未吱声,徐绍寒视线缓缓回落在电脑屏幕上。
“睡吧!”半晌她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男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薄笑,只是这笑,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不太真实,以至于安隅并未看清。
他似是在等这句话,伸手关了电脑,将手中玻璃杯搁置一旁矮几上,姿态优雅缓缓起身,修长的大腿往起居室去。
对、是往起居室。
并未床榻。
安隅深呼吸了口气,狠狠稳了稳情绪,自知此时理亏,心里暗暗想到;不能跟个破了脑袋的人一般见识。
对、就是不能跟个破了脑袋的人一般见识。
正当她给自己做心里建树时,男人转身出来,手中多了一把指甲剪。
“过来,”霸道而又强势的两个字。
她未动。
徐绍寒俊眉紧了紧,望着呆愣这的人儿,轻嘶了声。
迈步过去拉着人的爪子,将人按在椅子上,而后牵起她的爪子。
安隅见此,收回手躲在身后,“你干嘛?”
“从根源上解决罪魁祸首,”男人望着她,一字一句冷飕飕道。
绕过她的腰肢伸手将她躲在身后的爪子拉出来,掏出指甲剪欲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