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白鹭放松时无意识逸散的烦躁情绪影响,本来还有话要接着“吵闹”的行刑官闭上了嘴巴,这转变并不算太自然,但包括他自己在内,没有任何人意识到不对劲。
面上还是倨傲的神色,行刑官低头睨向此时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瘫软在地的美人俘虏,又抬了抬下巴。
旁边的士兵当即会意,拿着只银灰色的小箱子递过来解扣打开。
内里装着的东西露出全貌,虽然同是放在箱子里,也长得一副注射器模样,但这东西却比刚才的DA2.0药剂看着要大上好几号,顶端也并没有锋利的金属针头,取而代之的,是浑然一体细长的空心管。
“我记得这玩意遇温热就会开始凝固变质吧,确认保存妥当吗?”
士兵点头:“是的长官,箱内保持要求温度。”
注射器里乳白色的药剂刻度显示为一百毫升,行刑官赞赏地点点头。
也不知道那温度到底是多低,就这么会儿两句话的功夫,注射器的玻璃表面居然沁出了水珠。
白鹭在昏沉当中闭着眼放钝思维,他只感觉脖颈处突然传来拉扯着被勒住的疼痛感,紧接着便是一阵失重的晃荡,软绵的身体摩擦着平滑的地面在发生位移。
原来是为了不让行刑官踩到一地尿液,士兵们手脚粗暴地把他揪着衣领从“拍卖台”拽到了旁边的空地。
换好位置之后,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也很快,似乎已经彻底断定白鹭没有能力反抗,警惕程度完全不比刚才,一个个眼里带着嚣张的恶劣嘲笑意味。
手脚软绵的俘虏也正如他们所想,全部精力都在维持自己的呼吸,三两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重新摆回了刚才那种羞辱人、逼着示弱的跪趴抬高屁股的姿势。
只是这回这些士兵压制他的力气小了许多,更多转为用来“帮”白鹭保持住身体姿势,让他不至于往旁边瘫倒下去。
实际上白鹭当然还是有力气的,但他这会儿也晕乎乎有点玩得上头了,脸颊酡红连指尖都是酥软的,完全懒得配合,只安静地在黑暗当中感受这一场发展逐渐变得难以预料的神奇游戏。
视觉暂时消失,触感便被放大,他能够感受到这些家伙在“控制”自己的手一个个也不安分,持续抚摸猥亵着他的身体,还有人往他被割破翻开露出奶子的白色衣襟里头伸,粗糙的手指掠擦过皮肤去碰穿透乳头的银环,推勾着产生一阵阵的刺痛,又夹杂着令人战栗的酥痒酸涩。不知道是谁的手在一捏一捏地托着他的大腿根,持续用力把屁股托得更高,可腰窝也有人直在摁住强行下凹,如此动作之下别扭的身体姿势让凌虐者们兴奋且大饱眼福,可白鹭却是难受得要紧,喘息都再度急促起来,只能绷紧酸痛的背脊肌肉,去抵抗那些恶毒地持续下跃摁压的手掌。
那根透明圆柱还插在他的逼里,刚才白鹭被极致高潮冲刷到失神的时候,控制者直接开了双向通阀,让装满子宫的肮脏尿液在他眼瞳上翻痉挛着抬腿“撒尿”的狼狈姿势下飙射,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关上,脆弱的体内完完全全被打开着,想做什么都轻而易举,甚至是往子宫里投掷异物垃圾羞辱。
行刑官悠悠走近,在白鹭身后蹲下伸手握住透明柱尾端,接下来的环节显然是更有意思,因为他完全没有留恋,动作粗暴地带着溅出的淫水一下拔了出来!
“呃……”水唧唧的宫颈肉环被这一阵强烈的异物摩擦刺激得又酸又麻,夹着空气用力含吮收缩起来,俘虏虚弱地蹙紧眉头压抑呻吟出声,身体微僵,雪白的屁股直接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了一下。
高高低低的嘲笑充斥耳畔,周围环绕着满是恶意的视线,白鹭喘息着低下头,汗湿的黑发凌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是不想面对此时绝望而冰冷的现实。
他高举的股间那通红的肉洞没了堵塞的存在,立刻就收缩着要恢复原状,可已经根本无法做到了,张着软红的一口圆洞,内里嫩肉水淋淋地收缩绞紧不止,往深处去,甚至连张着口的环状宫颈都还能看得一清二楚,呈现出像是坏掉的完全发情状态,缩动轻吮着乞求被填满,色情又可怜。
正伸手取过冰镇凝固剂的行刑官突然一顿,视线转向自己的副手:“哎,好像一直都是我在动手,要不然这个你来?正好你是军医出身,在这方面比较妥当,像我这样的粗人,难得用上一次白指挥这样的好东西,也不敢随便就给他这骚逼弄废了。”
听到白鹭被用这样具有强烈羞辱意味的话语描述,联邦那边紧绷耻辱的气氛暂且不论,在场的所有人面上直接浮出戏谑而带着优越感的表情,仿佛自己也实打实凌驾于这样的人之上,将他肆意凌虐碾踩。
副手则是有些意外,略微睁大眼睛接过。这又不是什么正经“打针”,他当然能意识到行刑官只是为了让自己也加进来玩一玩,换着花样糟蹋羞辱人而已。
取代位置单膝蹲下身,他的左手碰住俘虏雪白饱满的臀尖,又往中间下滑摸到两瓣肉臀的缝里,摇晃着大拇指去反复磨蹭菊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