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点头倒是快。

    但是别以为他不知道,苏妁暗中和江知砚还有联系。

    薄景司唇角泛起一抹凉凉的笑。

    看样子,他给江家的那些教训还不够。

    等走出宋家,薄景司脸上的怒意又在一瞬间消散。

    他坐进了车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却没有启动车子的打算。

    车窗开着,太阳散发着灼热的光泽,似的这片空气都闷闷的,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薄景司又无奈地低下头笑了笑。

    怎么办啊。

    小孩儿油盐不进。

    这个时候,薄景司脑子里突然间想起了之前看到过的一句话——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薄景司低声咒骂一句。

    他现在的样子可不就像是个痴汉么!

    薄景司绯色的唇瓣紧紧抿着,他盯着前面熟悉的风景,目光越来越幽暗。

    许久,他嗤笑一声。

    管他呢。

    痴汉也好,舔狗也罢。

    反正他是不打算放手了。

    苏妁也只能是他的。

    她现在油盐不进没关系,之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他有的是机会把苏妁困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薄景司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江知砚。

    他冷戾锋利的眉眼很快染上了几分厌恶。

    苏妁以为薄景司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