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进唐令暖的公寓的时候，江时楼已经不在了。
唐令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无比，仿佛是真的把苏妁当成了女儿看待。
见到苏妁被冻红的鼻尖，她心疼又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天这么冷，下去逛逛的时候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
苏妁看了她一眼。
紧接着弯起眼眸笑了笑：“我不冷的。”
唐令暖这才松了一口气。
薄景司倒是又笑了笑：“江叔叔呢？他没有留下来吗？”
“他有什么好留下来的？”
唐令暖看向薄景司的时候眼底还有几分忌惮，紧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笑笑，
“他就住在对面，今天也是听到妁妁回来的声音，过来见见妁妁而已。”
薄景司一脸了然地哦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不着痕迹地看了苏妁一眼，眼中染着明晃晃的笑。
苏妁察觉到薄景司的目光，轻轻“哼”了一声，紧接着才道：“你回去吧，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啧。”
薄景司用力地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把小姑娘的头发都给揉得乱七八糟。
他心底的郁气这才消散不少。
小姑娘对谁都很乖巧。
但是就是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薄景司无辜地叹了一口气，他也没做什么啊。
空荡荡的公寓里泛着昏黄的灯光。
窗帘全都拉了起来，小姑娘看不见外面的天色。
她回到房间，从窗户看下去。
正好能见到薄景司不紧不慢离开这栋公寓的身影。
小姑娘软软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