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过了两天才出来。海绵T内两根神经永久坏Si,不影响排尿,但是林志成永久失去了X功能。
林志成恼羞成怒,在医院里就大吼大叫捶着床,叫嚣要起诉陆盈双。可这种事到底不光彩,陆盈双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但林志成不一样。他还要脸,还要在公司继续做GU东。最后警察来调解,说陆盈双咬Si了是正当防卫,还要倒打一耙告林志成强J,话里话外都有和稀泥的意思,林志成也只好悻悻认栽。
他肯这样轻易息事宁人,要面子是一回事,林太太的劝说更是功不可没。半老徐娘殷勤守在病床边,拉着林志成的手劝他算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表白说自己愿意不离不弃,反正自己没有那方面需求,又殷殷劝解,说这件事要是闹上法庭,全公司都会知道他“不行”的事实,还不如轻轻揭过,对外就说误会一场,没有咬到要害。
在讨个公道和男人的面子之间,林志成果断选择了后者。
他不知道在自己卧病在床的几天里,林太太已经悄悄跟陆盈双秘密达成了协议。陆盈双拿着林太太伙同黑社会绑架、非法拘禁的把柄,又亮出了那天厮打后自己的验伤报告,挑衅地冲着林太太笑。
她脸还肿着,笑得不好看,但十分可怖。林太太心惊r0U跳,下意识退了半步,捂着x口,戒备地问:“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林太太。”陆盈双只是笑,语气十分轻松,“我要钱。身T和JiNg神损失费,拿了钱我就离开津市,再也不会见林总,毕竟我没兴趣和你一样,守着一个yAn痿男过日子。”
林太太只觉得荒谬。那一瞬间,她觉得陆盈双是在海上被g坏了脑子,神志不太清醒了。要钱?他们夫妻俩不找她索赔就已经是仁慈!
似乎是看出她的不以为然,陆盈双耸了耸肩,又说:“我是无所谓。打官司就打,要我坐牢我就坐。除非你能找人弄Si我,否则只要我还有口气在,就不会让你们好过。对了,你们的儿子要高考了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受这件事影响。以后考公考编,有个强J犯父亲和绑架犯母亲,啧啧……”
“闭嘴!闭嘴!”林太太扑上去,想要抢陆盈双手里的证据,声嘶力竭地喊,“他有什么错?他是无辜的!”
“他无辜?”陆盈双玩味地挑了挑眉毛,又心平气和地点点头,“所以我是罪有应得。不过我还要感谢你把我丢到船上,让我T验到了——做nV人的快乐。”
“你……”
“做人嘛,要懂得感恩。”陆盈双笑着摊手,“所以呢,林太太,你也要感谢我把林志成阉了。从此以后,他肯定心无旁骛,安分守己。我提前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啊。”
她眨眨眼,说着祝福的话,口口声声却像极了诅咒。林太太不寒而栗,又一次打了个寒颤。
拿了林太太的封口费和荣达海运辞退赔偿款,陆盈双离开了津市。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觉得自己被剥夺了一切——理想,未来,以及作为人的尊严。她任由自己堕落成一个脑子里只有xa的r0U便器,除了跟动物一般别无二致的交配本能,其他什么也不想。她享受着船上男人们的拥戴和瞩目,在畸形的胁迫与被胁迫关系中找到心灵的满足。
可这一切,在离开远丰号之后,全都荡然无存。她不再是人群的焦点,不再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男人们的优待,她好像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普通漂亮nV人,不能再如同在船上时候一样,轻易左右男人们的喜怒,拨弄他们的心神了。
R0UT与心灵的满足也消失了。
现在不一样了。尝到了报复的快感,陆盈双像是又活了一次似的。
新的、除xa之外的满足,好像出现了。
第一个被报复的是季怀林。船员们并不都在港口所在的津市。因为常年出海,家乡在哪并不重要,b如老季,就是更北边的江省人。陆盈双辞了职,有钱又有闲,晃到了老季所在的城市。借着旅游的名义,陆盈双跟老季痛痛快快约了几Pa0。事毕,她m0到了床头柜cH0U屉里的BiyUnTao,笑着问老季是怎么回事。老季也不避讳,一五一十地说了。
“弄了个有老公的。她老公y不起来,SaO得很,跟你一样上赶着挨C。Ga0有夫之妇,还是得防着。”
陆盈双挑了挑眉,玩味地笑了。
几个月后,陆盈双在跟胡睿翻云覆雨的时候,听说了季怀林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