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院悠树重新站直了身体,他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亡者?”
“你这双眼睛很有意思,很少有人能这么直接的断定我是亡者,”武藏只是简单的穿着一身衬衣和牛仔裤,“现在去吗?”
“当然,”鹿之院悠树突然对这少年笑起来,“我也很好奇亡者居然能够继续担当审神者吗?”
“鹿之院先生……对吧(でしょう)?如果你能够笑的别这么渗人的话,我想我还是不介意跟你讲一讲我的情况的。”武藏轻飘飘在成村清醒过来想继续跟鹿之院悠树说话的时候又把人推到了后面。
“哼嗯?”鹿之院悠树眼睛稍稍眯起,而这位审神者视为微笑着,对待客人的态度非常明显,因为完全没怎么真心实意,换言之,他如果愿意说的话只能是这个原因很普遍被人知道,或者是这件事情对他来讲只是在无所谓不过的事情。
这完全就让他失去了想了解的想法。“走吧。”
少年模样的审神者笑出声,“嘿,我觉得你有点意思了。”
鹿之院悠树挑眉。
“永远只追寻最刺激的目标和答案,绝对不肯把自己致于绝对安全的环境中,”少年仿佛是在回敬对方刚才说的那些,“但是你又想要融入进内心希冀的安定之中。你这人真矛盾。”
他说着说着又盘腿飘了起来,“是因为身边有很多让你感到安心的人吗?能够包容你?而且个性各异?你真是个幸运儿。”武藏最终点评道,“真是让人嫉妒的好运。”
“我倒是不想要这份好运。”鹿之院悠树下一秒投影的剑刃就已经搭上了武藏的脖子,“什么都不懂的人,就别从别人雷区蹦迪。”
“呀呀,真是随心所欲啊,鹿之院桑。”称呼变得熟稔了点,他制止了想要对鹿之院悠树动手的刀剑付丧神,“不过我可是亡者啊,亡者,你做不到的,用刀剑斩杀我。”
“你忘了?这是用魔术投影的。”鹿之院悠树用比对方更加放肆的笑容回敬着,“能不能彻底毁掉你呢?”刀刃向下压去,锁骨与肩头相连的地方血珠渗出。
感受到出现了一些特殊的意外,武藏终于画了一枚桔梗印,躲开了他,“当然能。只不过,我暂时可不想死。”
鹿之院悠树这才把手中的刀剑收了起来,面对着对方微笑的模样,没给好脸色。清秀的短切发型的少年拍了拍成村,“你要来吗?”
成村脸色更差,这两个祖宗相性不咋地吗,怎么一碰面就怼上了!
“我……”他艰难出声,“来!”
鹿之院悠树站到了武藏的面前,又看了他一眼,跟着他去了他的本丸。成村则是开始提着心吊着胆,生怕再出点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