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合走到自己的宿营帐前,刚要迈步进去,瞥见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你们两个?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其中一个开口:“三殿下,刚刚有一个武将拖了一个大布袋子过来,说是给您的,不准我们动,如果动的话就按军令处分。”

    “有小王在,还怕区区一个武将不成?!什么袋子?在哪儿呢?”

    “在帐子里。”

    乌木合正准备进入帐中,另一名侍卫支支吾吾地开口:“殿下,那看起来,像个人。”

    乌木合倒是无畏,他直接朝袋子走了过去,用脚踢了两下,触感软软的,确实像个人。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系袋子的绳子,绳子很松,留有一个小敞口,一下就解开了。哗啦,一副美好的女人身体跃入眼前,除去刚被乌木合踢的部位有青印子。

    是米婥,她此刻闭着眼睛,身上穿的是刚刚在河边的衣服。说是衣服也不像衣服,肩膀和小腿都露在外面,其他的部位被紧紧束了起来,显得身姿曼妙至极。

    乌木合看着看着,一下鼻血涌了出来,他胡乱拿起一团粗布塞进鼻子里。然后急吼吼地脱去衣服,将米婥抱到了床上。

    又拥住了日思夜想的身体,而且可以肆意妄为,乌木合脑中一片兴奋,已经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统统抛入脑后。

    他摸着抱着,亲着啃着米婥迷人的身子,就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一声粗犷的呵斥声吓得他一个激灵,立刻萎顿了下去。

    “你个小兔崽子在干嘛?”格日双目瞪得溜圆,咬牙切齿道。

    乌木合猛地清醒,向格日求饶道:“父王,是有人把她塞进我的帐子的。我没做什么啊!”

    “来人,把这个小畜生给我押下去。”

    两个侍卫把衣衫不整的乌木合拖走了。

    格日俯视着似是熟睡的米婥。她裸露的肌肤布满了才出现的红痕,煞是刺眼,格日渐渐眯起了眼睛。

    格日对于此事最是容忍不得。尤其当年他最爱的王后萨仁和别的男人躺在床上的那一幕,他始终忘记不了。

    萨仁,在蒙语里是月亮的意思。哪怕明知道事情有诈,他却依然无法接受。他无法接受心中洁净如月亮般的萨仁被他人玷污分毫。

    而米婥呢,对他来说更多是一个迷人的玩物。

    毫无疑问,米婥对于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妩媚多姿,风情魅惑,要说美,托坤的母后萨仁也是顶顶的美人,但是,和格日以前的王妃和妾室不同,米婥在床笫之事上有着别具一格的热烈和奔放,她放得开,花样多,这种性吸引力真是让人甘愿将整条命奉上。

    为了将玩物据为己有,格日将米婥纳了妾,反正,多一房也不多。虽然米婥作为舞姬出身,也不可能太干净,但是格日将米婥标明私有属性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绿帽子事件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了下去,几个知情者都被处理掉了。

    帐中,托坤正在练字,他已经养成了闲暇时刻练字的习惯。看他的笔迹,和当初但相宜教他那会比起来,实在是进步惊人,细细看去,他的字和但相宜的字迹还有些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