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以前也没喝过啊。
同桌点头，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鱼走出座位，从地上一打啤酒中拿了一瓶低调地给她倒了点。
“多点。”她说。
“……”
宋鱼倒完，下秒她就把杯子里的酒往她空杯子里倒了点。
宋鱼：“？”
“陪我喝。”为了好好吃饭，她把波浪卷发随意扎起。没梳多高，发绳压低在脖颈处，十几岁变二十多。宋鱼恍然大悟似的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多说，吃着菜，鬼使神差地抿了一口手边的酒。
哪怕她抽不惯喝不惯烟和酒就不明白为什么烟鬼和赌徒对这东西这么上瘾。
“我给你发那张照片你怎么没搭理我？”同桌和她自成屏障，说私房话。
被人夹多了的菜，宋鱼便不想吃了，拿了一个馒头撕开往嘴里送。
知道她说的哪个照片，慢条斯理回：“因为我不知道你发那照片是什么意思。”
宋鱼撇头看同桌，神情不辩，一双眼射摄人心魄深入人心底。
同桌把对视的眼转回碗里的清汤：“没什么意思。我第一回看到你那照片也惊，发给你是想让你警示警示，那样的照片很容易编故事。”
她声音很轻，说的有点没前因后果，宋鱼不明白但直觉有人害她了？冷笑一声：“谁把我从前照片拿去造谣了？”
“没，哪能啊，”她同桌有点阴阳怪气：“再说有什么沈初不帮你兜着吗？我看他交过那么多女朋友，就对你最上心。”
宋鱼心底叹气，把长发揽到耳后：“什么是上心？给其他女孩一个糖，给我两个糖。”
宋鱼又摇头，不想多说：“你，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同桌讶异看她一眼，放了筷子喝一口酒：“还好。”
“找了什么工作？”
“不还是在我亲戚身边打工。”
聊工作不快活，都是普通人，谁年入百万恨不得人不提起。宋鱼后知后觉，轻轻撞了一下她，改成八卦轻松的：“有男朋友吗？”
“……你不看我朋友圈啊？”她两个胳膊肘搭在桌上，酒杯和手搭在嘴边遮了半张脸，眼睛斜她。
“我不看朋友圈。”宋鱼吃完馒头，倒椰汁跟她碰一杯：“我家里有亲戚弄徽商那个，经常朋友圈刷屏，我好久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