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时候,我注意到自己躺在了地上。发生什麽了🁶,我如此想着。试着举起🖶右手,发现自己举起的是左手。这并不影响什麽,只是我注意到自己左手上似乎被黑巧克力涂满了,能够闻到无限接近於焦味的香味——不,那就是⚐🐡🁕焦味吧。我的手被烧焦了,我想到。那麽衣服呢——那些和手臂融为一T的焦炭,就是原本的衣服吗。
哈哈哈,忍不住发出凄凉的笑声——事实上我连这样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想要发出声音就需要让声带震动。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力量和一只蚂蚁差不多,光凭这样的力量没办法让声带动起来。既然如此,为什麽自己能够举起手臂呢,对於这个疑问,生🐁☝物知识匮乏的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稍微整理一下现状。
手臂——或许不止🙜😂是手臂——几乎变成了🔽🆇焦炭。
身T躺在地上不能起来。
发不出声音。
像是——要Si了一样。
我转动眼珠。想象有一个跟蚂蚁差不多大小的人就藏在我的眼眶里,身T缩在眼珠和眼眶的缝隙间,使出浑身解数推🁭动僵y的眼珠子。⚋🏺凭借这份异想天开的想象力,我让眼睛动了起来。
看见了,
看见了提前迎接春天,盛开的黑sE鲜花。
看见了同我一样,懒洋洋躺在地上的人。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我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麽,而是被迫地了解到现在的情况。仔细想想看,焦黑的手臂意味着严重的烧伤🂢🐡🁗,失去控制,不听使唤的大脑及身T或许可以意味着受到了强烈的冲击。那麽理🐐⚩应还有它们的副产品才对。
不可能没有那种副产品。
那是——疼痛。
「啊——」
蚂蚁为何在声带那里奋斗不懈。
因为背後有着巨石在朝它碾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没能逃过被巨石碾压的命运。
被巨石碾过的除了它还有我的声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了悲鸣。
痛苦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