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戒中🉡是主神一样的存在,可以随心所欲随意化形,化成好几座藏真楼,卢燕几个一座,刀衣姐几个一座,马晶晶又是一座,彼此虽然都在戒中,却并不知道其她人的存在。就仿佛一幢楼里,很多的房间一般,哪怕左右隔壁,也不知道谁是谁?当然,戒指形成的灵力场更玄异,大致是这个意思就是了。阳顶天其实可以召唤更多的女人,只要跟他有过阴阳二气交接的,全可以摄进来,不过他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卢燕马晶晶几个,而一旦她们进来了,他也就不大想得起其她女人了。灵体交缠半夜,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出了戒指,焦离孟在楼外飞,居然在跟两只喜雀打架。那两只喜雀体形不算小,又是二对一,根本不怵焦离孟,焦离孟在几棵大树间飞来飞去,后来扑翅一下,飞进了窗子,那两只喜雀不肯甘休,居然追了进来,直到看到阳顶天,这才又慌忙飞出去。“靠,这两疯婆子。”看两喜雀飞走,焦离孟这才稳住身子,看桌上有一杯水,探嘴进去一顿狂吸。阳顶天好笑:“大清早的,你怎么跟两喜雀干上了。”“可不是吗?”焦离孟道:“我跟那些吃货聊到半夜才睡,站着睡怎么也不习惯,躺着睡又怕老鼠,我后来想了一招,到那个架子上躺着,好不容易睡着了,那两喜雀叽叽喳喳的,我叫它们滚蛋,结果它们还不服气,这不就干上了。”“然后它们就追杀你?”阳顶天好笑。“就两泼妇。”焦离孟呸了一声。阳顶天大笑。“早餐吃什🕟么?”笑了一阵,焦离孟问阳顶天:“话说,我昨天好象一天没吃东西呢,这会儿真有点饿了。”“鸟儿不是吃虫子的吗?”阳顶天笑。“那不行。”焦离孟摇头:“我可吃不下。”阳顶天又笑。离孟楼是酒楼,只做中晚餐,不卖早餐的,阳顶天下楼,到对街一个早点摊子,吃了几大碗牛肉面。焦离孟是蹲在他肩头跟着下来的,阳顶天就给他买了几个小笼包,焦离孟拿爪子按着,把包子皮拨开,吃里面的馅,那摊主看得好奇,道:“帅哥,你这鹦鹉养得好。”焦离孟便叫了一句:“恭喜发财。”这下那摊主乐坏了,叫道:“这嘴儿巧,谢你吉言,今天的包子算我的。”焦离孟立刻补上一句:“那就再来一笼。”摊主大笑:“好咧,只要你能吃,今天都算我的。”旁边的几个食客也纷纷称奇,都拿话来逗焦离孟。这时过来个三十来岁的少妇,穿着灰色的职业套装,白色抹胸,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胸部尤其饱满,焦离孟见了就叫:“哇,这个姐姐好漂亮哦。”职业装少妇脸现惊喜:“真的吗?”“当然是真的。”焦离孟认真的点头:“你是我今天早上见到的,最漂亮的姐姐。”“真的呀?”职业装少妇又惊又喜:“你普通话说得好标准哦。”“当然。”焦离孟道:“你是最漂亮的姐姐,我是最聪明的鹦鹉。”要是他的本来面目,这么自吹自擂,肯定换来一堆鄙视,但一只鹦鹉这么说,周围人则是哈哈大笑,那职业装少妇同样是咯咯娇笑:“你还真是只聪明的鹦鹉呢。”“我不是一般的鹦鹉。”焦离孟一本正经:“我有名字的呢。”“哦?”职业装少妇眼光一亮:“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昨夜忧伤。”焦离孟拿翅膀捂了一下脸:“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眼前的姐姐媚眼乱丢。”这一下周围的人都笑疯了,职业装少妇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部波涛汹涌,焦离孟便歪着脑袋紧紧的盯着,更惹得笑声不绝。“这家伙。”阳顶天在一边看得大好笑。焦离孟卖了半天嘴,后来甚至飞到了职业装少妇的肩头,还故意探头往职业装少妇的抹胸里去看,职业装少妇娇嗔着骂他流氓,并不真的生气,一只鸟儿嘛,谁会跟只鸟儿生气了。而焦离孟显然也很亨受别人哄着他捧着他的这种感觉,阳顶天估计,在焦离孟爸爸没出事之前,做为一个官二代,他的生活状态就是这样的,人人哄着他,捧着他,所到之处,无不笑脸相对。“唉。”阳顶天轻轻叹息一声,心中有一点淡淡的忧伤。这时手机响了,是焦离孟的手机,阳顶天看了一眼,是孙梅打来的,阳顶天接通,孙梅的声音响起,极为兴奋:“老板,你在哪里啊,这些螃蟹,呀,吓死人了。”那两池子螃蟹,又是那么大个,确实是有些吓人的,不过孙梅的惊吓中,更多的是兴奋。“老板,你哪里搞来的啊?全都这么大。”对孙梅的问题,阳顶天昨夜就跟焦离孟讨论过要怎么回答了,阳顶天的回答就是:“先别问了,我在过早,马上回来。”招呼焦离孟:“昨夜忧伤,回去了。”“哦,我要回去了。”焦离孟跟职业装少妇道别:“漂亮姐姐,再见哦,来一个吻别礼吧。”说着伸出鸟嘴去亲职业装少妇,职业装少妇根本不拒绝,真的嘟着红唇跟他亲了一下。“真香。”焦离孟嘎嘎笑着飞起来,落到阳顶天肩头。周围哄笑声中,便有人对阳顶天道:“帅哥,你的鹦鹉卖不卖?”焦离孟回头就一句:“不卖,你太丑了。”“哈。”这一下,所有人都笑疯了。阳顶天一路🏿☌笑着回去,进酒楼,看到孙梅在大堂里打电话,阳顶天一进来,她立刻挂了电话,迎上来:“老板,那些螃蟹,哪儿进来的啊。”“这个你别问。”阳顶天不想解释:“现在的问题是营销,你拿个主意。”这是焦离孟跟阳顶天说的,事情交给孙梅,比他和阳顶天两个加起来还要强得多。“行。”孙梅果然毫不犹豫的答应,她想了一下,道:“老板,进货渠道怎么样,后面还有没有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