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仓当即便回道:“巧得很,本王这白石山上正有一种毒草,服下之后,五脏六腑会极快地衰竭,不出三日,必会油尽灯枯而死,药石难医,而且这毒草目前没有解药。除了这毒草,还有一种毒虫,被其咬上一口,人会逐渐失去理智,最终变得疯疯癫癫。”姬臻臻听到这儿,接话道:“我听说还有一种食脑毒虫,人😢🃈🕰吃下这种食脑毒虫之后,毒虫可以钻进人脑子里,将他的脑子一点点啃噬掉,最后人从外头看好端端的,实则脑袋里早就被虫吃空了。若好生饲养这食脑毒虫,毒虫还能将他脑子里的记忆传输给主人。”成子仓:这么古怪的毒虫你是怎么想到的?“是有这么一种毒虫,但因为过于危险,本王灭了外头的食脑毒虫,只留了九只小心饲养着。幸亏你提醒了本王,有了这食脑毒虫,本王自能得到他的记忆祛除身上毒雾。这臭道士暗算本王,本王要让他生不如死!”说罢,成子仓掌心出现了一枚豌豆大小的泥丸,“那食脑毒虫便藏在这泥丸之中,只要将其喂下,沉睡的毒虫便能瞬间清醒,钻入他的脑子里。”两人对视一个眼神,成子仓掰开道士的嘴巴,作势就要喂他吃毒虫。眼瞅着药丸就要塞进那张嘴,跟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的道士陡然一个剧颤,藏匿起来的三魂七魄竟是于瞬间归了位。牛道长先是猛然偏头避开那毒虫泥丸,而后大口喘气,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是吓得还是三魂七魄快速归体导致得。“住手住手,咱们有话好好商量!”此时的牛道长已经丝毫不见先前的嘚瑟猖狂,求饶的姿态尽显狼狈。一刻钟之后,成子仓身上毒雾被尽数祛除,牛道长被绳索捆绑,伏低做小地接受姬臻臻的盘问。牛道长名唤牛呈祥,是个无门无派的散修道士,那一身的术法说的好听点儿,是集百家之长,说的难听些,便是偷盗了其他门派的修炼法门和口诀。“小友,你既养了魇鬼这种东西,想必跟我是同道中人,今日贫道愿赌服输,这温大善人贫道愿意拱手相让。”牛道长乐呵呵地道:“只是贫道有一事不解,小友为何能破了我的术法?莫非——”他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你是鲁班门的后人?”姬臻臻嘴角缓缓勾起,没说是不是,问道:“你是从何处偷学了鲁班门的术法?”牛呈祥只当她是承认了,愈发心虚,干笑着解释道:“小友,鲁班门都灭绝多少年了,这门中秘法典籍早就流落在外,贫道不过是运气好,得了一本残缺不全的《鲁班书》,修得其中术法一二……”后面便是他长达上千字的辩解。姬臻臻神色不见喜怒,只是问了句,“你可认得一位邹姓老道?”牛呈祥认真回想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贫道独来独往惯了,没有什么友人,也不认得什么邹姓老道。小友,这世间偷偷习《鲁班书》的术士不在少数,贫道绝不是第一个,你可莫要揪住这点不放,大不了贫道将那《鲁班书》残卷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