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畑靖,你想跟少爷作对吗?!”陆山见梁畑靖一直阻止自己杀了舒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百川纳的现任学生会会长,是她将少爷的部署给破坏了,现在要将小卖部的使用权收回去,收回去之后会怎么样?!这件地下工厂的事情就会被曝光!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梁畑靖皱皱眉没有吭声,他当然知道这个女生是谁,但是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舒苒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他良心过不去,对不住厉东。 “滚开!”陆山见对方有些犹豫,一巴掌将其推开,再一次朝着舒苒的方向开了一枪。 梁畑靖睁大双眼,紧抿着嘴角,看起来他还是没能救得了她。 视线缓慢地移向到陆山身上,眼中透着一丝阴冷,就在他想要狠狠揍陆山的时候,对方再一次举起枪朝着坑里连续开了几枪。 “够了!人都死了,你闹什么情绪!”梁畑靖换陆山如此无视自己,脸色变得青黑。 陆山惊恐地看了梁畑靖一眼,声音不停地抖颤着:“她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梁畑靖听见这话顿时就愣住了,顿时‘嘭’的一声,吓得陆山整个人跌倒在地上,而梁畑靖赶紧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监控器摄像头被什么东西袭击过,已经完全破裂,也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快速关上,能听见自动锁门的声音。 此时整个房间成为了一个密室,没有了监控,没有人知道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而且只有外面的人才能将房间门打开,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人发现他们在这个房间,只能活活的渴死活活的饿死! “妖怪,她是妖怪!”陆山惊恐万分地大声吼道,吓得双腿无力直接跌坐在地上,指着坑里的舒苒,失声尖叫。 梁畑靖赶紧走到坑的边缘看着里面的情景。 舒苒没有死,似乎连身上都没有受伤的迹象。 陆山开的那几枪就,他可是亲眼看见,为什么会这样? “还真是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一个封闭的房间。”舒苒淡然一笑,缓慢地站起身。 每走一步,地上都会出现薄薄的冰渣,逐渐变成冰做成的楼梯,一步步地走上了上来,她身后跟着三只狼,连坑里的蛇都顺着冰雕的楼梯缓慢地爬了上来。 恐惧地一幕出现了,房间里到处都爬满了蛇,吐着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响声。 现在就算门开着,陆山和梁畑靖也出不去,因为蛇适应了环境缓慢地将两人分别围着,站立着身子,仿佛他们动一下就🍲会将其咬死。 舒苒看了梁畑靖一眼,一步步地走到陆山的面前,三只狼一直跟在她身后,很显然已经将她视为自己的主人,对着陆山龇牙咧嘴低声狼嚎。 “别……别过来!”陆山害怕地拿起枪朝着舒苒的方向开了一枪,只见子弹缓慢地停止舒苒的面前,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它挡了下来,最后掉落在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的底细就敢一个人约我见面?也不怕我吃了你?!”舒苒看着他紧握着手枪,一脚就踢了过去,只听见骨头发出咔嚓的声响,手枪从陆山的手里掉落在地上,她顺势一脚将枪踢到一边,很快就有蛇直接爬了过去盘踞在上面。 三只狼缓慢地走到舒苒的身边,仰起头看着她,双眸中闪烁着绿莹莹的光亮。 “它们饿了,你说是让它们吃了你呢?吃了你?还是吃了你?”舒苒冷笑一声道。 “别……别吃我!”陆山一脸的恐惧,哪还有之前嚣张的气焰。 梁畑靖眯着眼睛看着陆山,这家伙就是个怂包,真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委任他做这里的负责人! “只要你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陆山见舒苒有些犹豫,赶紧加大筹码,“哪怕你要我说出蓝月帮的秘密,我也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不杀我!” “陆山!”梁畑靖大声吼道,“别他M的乱说话!你想死,我成全你!” 他想上前制止,刚抬起脚,周围的蛇警觉地看着眼前的他,不让他轻举妄动。 “你自身都难保,还是乖乖地站着别动,这些动物饿了多久,你心里有数,被活活顿时可不是闹着玩的!”舒苒看了梁畑靖一眼,对着陆山说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不多,第一个问题,在蓝月帮里余皓毅说了算还是余璐菡说了算?” 陆山眨眨眼,他没有想到舒苒真的会问蓝月帮的问题,顿时觉得自己的嘴有些欠揍,但是现在骑虎难下,为了保命也只好回答,更何况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随便哪个蓝月帮的人都清楚的事情。 “老爷是将帮主的位置传给少爷的,少爷想要改革,蓝月帮是老爷的心血所以大小姐不让少爷进行改革,但是大小姐极其疼爱少爷,不想让他不开心,所以才会给一部分人给少爷直辖管理,让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改革。”陆山喃喃道,“大小姐以为少爷胡闹一下就好,一直没有在意,但是T药这件事,少爷打开了学校市场,卖出去的货是其他地方的三倍,所以渐渐地,蓝月帮的帮众都清楚大小姐和少爷是平起平坐的,只是管辖范围不一样,所以也没太大的摩擦。” 舒苒点点头。 “第二个问题,T药和X药的研究开发绝对不是一点小钱,虽然蓝月帮在A市可以只收遮天,但是这样巨大的投资研究费,绝对不会是你们一家在出,说,有哪些集团在幕后资助你们?!” 陆山眨眨眼,这女生怎么会问出这样有深度的问题。 他嘴角一裂,摇摇头。 “我在蓝月帮只是比一般的小弟稍微得到赏识一点,但是算起来我也只是一个小混混而已,这些高层机密,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只是一只在这里看场子的看门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