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又突然,平时瞧着这两人也不像是会掐起来的样子。
一个虽然武力值爆表,嘲讽值拉满,但是性子怪,不耐烦跟人动手。
另一个更是冷冷清清,见面三分笑。
现在好了,突如其来的一仗,到头来累到的只有傅锦梨一人。
“坐介里~”
傅锦梨拖着放在中极殿内的小凳子,那凳子是给她坐的,每个角落都放一个,防止这胖丫头自己玩累了一屁墩儿往地上躺。
她一手搬来两个,挨在一起。
又去喊一南一北坐着的傅应绝跟落安,“爹爹介里,夫子这里!”
小梨子跑着累累了,夫子跟爹爹坐一块儿,方便!
可亏她想得出来,现在将两人凑在一起,不互相给个大逼兜都是好的。
果不其然,两人嫌恶地对视一眼,都扭开头去。
傅应绝冷声,“朕就坐这儿。”
落安:“不用管夫子,你忙你的。“
抗拒溢于言表。
可是傅锦梨死死地拧起了秀气的眉头,她抬起脸来,嘴巴粉嘟嘟地,挠了挠自己的小胖脸。
“乖乖累累了,累累了爹爹,小梨子小孩儿,小孩儿干活累累。”
夫子,爹爹,不懂事!
小孩儿一撅嘴,开始指指点点,“不听梨子话!我收拾,收拾收拾就,听话~”
最后不懂事的爹跟夫子,都被小孩儿老老实实地按在了凳子上。
那凳子傅锦梨坐着都踩不到地上,可换做两个大男人坐在上头,两条长腿都别别扭扭地曲着。
于是中极殿内的情形又一次怪异起来。
插着腰的小姑娘两腿分开,奶凶奶凶地站着。
在她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