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牛的力道很大。

    几乎掐碎舒文义的脖子。

    舒文义害怕了,姜二牛怒火熊熊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同来的车夫吓得屁滚尿流,往人多的地方跑,边跑边嚷嚷:“杀人啦!”

    村民们一听,跑得就更快了,一个个的还都扛着锄头扁担啥的。

    姜二牛听到这般动静,到底没下狠手把舒文义给杀了。

    杀人偿命,他也跑不掉。

    他将舒文义扔到地上,自己则从后门翻墙跑了。

    乌泱泱的村民们跑来,看到院里倒地不起一直咳嗽,脖子上有一圈儿青紫痕迹的舒文义就是一惊。

    纷纷七嘴八舌地问起舒文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舒老婆子更是嗷地一声,扑过去搂住舒文义嗷嗷哭:“大宝,奶的命根子,你咋滴了?”

    “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哪个丧尽天良的干的?”

    舒文义是真被吓坏了,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惊恐无比地道:“是姜二牛,姜二牛要杀了我!”

    众人一听是姜二牛,那不是舒文义的姐夫么?

    舒家也不知道是哪儿抽风,好好的非要换亲,换完亲还那么快就嫁了过去。

    舒氏族长沉声问:“他为何要杀你?”

    舒文义抬手指向灶房:“我爹和爷爷被大伯害得入狱,我使用了银钱进牢房里看爷爷,爷爷就跟我说灶房的米缸下藏着银钱,让我挖出来拿去帮他打点,好叫他免受皮肉之苦……”

    他不敢说赎买,赎买需要五百两银子,这是一大笔数目,说出去绝对要被人觊觎。

    众人一听,连忙跑进灶房,就见米缸被砸得稀碎,米洒落得到处都是,和翻出来的泥土混在一起。

    一只被砸烂的木头箱子甩在一旁,灶房里的土坑赫然印证了舒文义的话。

    “真是太过分了!”

    “哎哟,这么好的米,这不是糟践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