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强等人洗完澡,穿着崭新的黑色棉衣棉裤,走出了澡堂子。
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却并不好。
这一路上,他感受到了花团长对他们这些泥腿子的照顾。
花团长多么精贵的人,比村里的财主,保正啥的不知道高贵了多少。
可对他们这些泥腿子却十分的友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不曾看轻了他们。
如今到了这梁山,本以为村里的百姓会受到怠慢,却没想到,又是发新衣服,又是给安置地窝子住,简直比在家里还要舒服,快活无数倍。
想到这里,黄大强对身边那些参与拦路抢劫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是我害了你们啊!”
这些人也都一个个面带忧色,他们虽然不担心有性命之忧。
可来的时候花团长已经说了,他们拦路抢劫,即便没害人,可已经犯下大错。
到了梁山,只有先到矿上挖矿两年赎罪,若是表现好了才能获得自由身。
“大强哥,俺们不怨你,虽然还要挖矿两年,可花团长不是说了吗?在矿上也是管吃管住,同样不比在家里强?”
“是啊,大强哥,你也是为我们好。如今能有现在这个结局,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啊,不就是挖矿两年了,全当报答济州侯了!”
很快,一名文书来到黄大强他们身边。
“黄大强,你们跟我来吧。你们不用安置在这里,去跟你们的家人告个别,你们要去白虎山矿上服刑!”
黄大强冲着文书抱了抱拳,带着大家回去跟家人告别。
不管黄大强等人,花荣回到梁山,到林峰面前复命。
林峰看到花荣,以往俊朗白净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甚至皴裂,心里甚是过意不去。
“花荣兄弟,这次真是辛苦了!”
花荣笑道:“侯爷说的什么话,这本就是卑职分内的事情!”
“来,坐下,跟我们说说这一路上的情况!”
花荣立刻娓娓道来,一路上倒是没有起什么波澜,唯独到了田柳镇,遭到了田员外的刁难。
“侯爷,这田员外忒不是个东西,分明就是趁人之危。我已经记在了本本上!”
一听这个田员外敢坑他们梁山,留在山上的将领都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