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峰在暖房里摆弄幼苗的时候,远在祝家庄的祝家,扈鞅这家伙骑着马,顶着寒风从外面冲进了祝家庄。
他来的方向,正是扈家庄的方向。
扈鞅快马加鞭的来到了祝府,翻身下马,冲着站在门口的守卫喊道:“快去通报太公,就说扈鞅有重要情况禀告,快点,万分火急的消息!”
守卫自然认识扈鞅,虽然如同大部分祝家庄的人一样,他也瞧不起扈鞅这个背叛扈家庄的叛徒。
可现在扈鞅深受太公的重用,他也不敢怠慢,立刻进去禀告。
很快,守卫回来让扈鞅进去。
扈鞅立刻跑进祝府,等来到祝府的前厅,祝朝丰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来到前厅,祝朝丰也没让扈鞅坐下,直接问道:“扈鞅,你有何重要消息?”
扈鞅激动地说道:“太公,卑职刚刚从扈家庄得到一条十分重要的消息。”
“哦,扈家庄最近不就是弄了个什么钟楼,还能有什么消息?”
“太公,盐,铁,是不是重要消息?”
听到盐,铁二字,不得不引起祝朝丰的重视。
“究竟什么情况,速速说来!”
扈鞅走近了一些,继续说道:“太公,根据我在扈家庄留下的眼线传回到的消息,扈家庄似乎在大规模炼制精盐,而且拉到周边的县城去贩卖!”
“此外,最近这些天,扈家打铁的声音多了起来,扈家一下子拥有了不少铁料!”
祝朝丰面色更凝重了,盯着扈鞅问道:“消息确定吗?”
扈鞅咬牙说道:“千真万确,为了发展那个眼线,属下足足使了几十两银子!”
“好,若是证实消息准确,老夫一定重重有赏!”
扈鞅激动地跪下,喊道:“属下能为祝家庄,为太公效力,乃是属下的荣幸,不敢奢求奖励!”
祝朝丰已经懒得理扈鞅的马屁了,他立刻喊人,去通知三个儿子与栾廷玉。
很快,四人赶到了前厅,祝朝丰快速的将情况说明了一番。
了解完后,四人都是吃惊,栾廷玉眉头一皱,分析道:“扈家弄来一些铁料,打造一些兵器,本就在我们的预料中,这倒是没什么!”
“可他们竟然能炼制精盐,还能拉出来贩卖,这实在诡异。我们这里既没有海,也没有盐湖,地下似乎也没有咸水,扈家用什么练盐?”
栾廷玉刚说完,一旁地祝彪大喊道:“不对,有,乱石岗里到处是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