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阮白安波浪卷发缠绕在腰间,情欲的潮红晕染全身,失禁的羞耻感让他侧卧掉了眼泪。
颤抖着手去解缠在鸡巴上的丝带,握住被捆绑一天的充血鸡巴撸动两下不见它有射精、潮喷,阮白安顾不得其他人的注目急得伸手去揉肿胀的阴蒂,唯恐因为丝带缠绕一天废了。
右手细长如白玉的指尖拨开充血的鸡巴按压湿红肿胀的阴蒂,左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鸡巴茎身撸动,肛塞上的小尾巴已经被粘液、尿水浸湿,他夹着小小的肉豆上下攒动,急促且不易捕捉的快感让他缓缓撸动茎身试图让其喷涌而出。
但越是紧张越得不到想要的,他拨弄得气喘吁吁,眼睫都被眼泪润湿,抽噎着张开双腿握住小兔尾巴抽出形状奇特肛塞。
肛塞蹭过挤压过他的前列腺,这种快感短暂而急促,阮白安握住娇小可爱的鸡巴发出连绵且淫荡的呻吟,逼口张合吐出一股骚水,女穴尿道流出潺潺的尿水,甚至还有些许流入他湿红的逼里。
陆正初见小妈阮白安像美人蛇般侧躺,看阮白安两腿之间流下的透明液体知道阮白安尿了。
滴蜡还能让人失禁,他第一次见,唇角玩味的笑险些收不回。
缠绕在腰间的波浪卷发将阮白安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像雪一般,圆润挺翘的小奶子被乌黑的发丝半遮半掩显露了其挺翘的弧线,被骚水浸湿的小尾巴时不时弹动一下吸引他的视线。
他舅舅滴完蜡烛以后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对疼痛与快感陷入混乱的阮白安发出的淫荡呻吟置若罔闻。
阮白安慢慢将手伸进两腿之间时陆正初呼之欲出的口哨声,在他哥冷淡的目光投射过来那刻吞了回去。
他想搞面前这个被他爸富养的金丝雀,但遗嘱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和陆和玉谁最先伸手谁最先失去继承遗产的资格。
实际上他并不在意这遗产,但他不想输给他哥陆和玉,而且他知道阮白安会忍受不了泛滥的春潮主动找他和他哥纾解。
当然,前提是找他和他哥。如果阮白安敢找除了他和他哥以外的人,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这个小妈了。
得不到纾解的阮白安慢慢扶着棺木坐起来,渴望的目光慢慢投向站在棺木前方的管家。
陆唯死前两周都是管家拿按摩棒捅他的逼,他对他产生了一丝的依赖性,但娇矜的性子又让他不愿开口求助。
只是睁着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管家,向来就冷漠无情的管家自然不会接收他发骚的信号。
阮白安求助无果,又没到离开灵堂的时间,背对陆正初悄悄将肛塞缓缓插进逼里抽送,麻木的鸡巴此刻一点也感受不到快感。
多次抽插带出了骚水,却没能让憋到酸涩的鸡巴射出一丁点精液,明明女穴尿穴尿了不少,但心理作用驱使下阮白安觉得膀胱酸涩到快要爆炸了。
“当当当”的钟声骤然响起,惊得阮白安睁大了眼睛。
“回房间休息吧,夫人。”
比阮白安更快起身的是陆和玉,仅留下一阵飘着冷香的气味,以及挺拔高挑的背影。
管家放下蜡烛也自行离去,阮白安赤裸着身体因为另一个继子陆正初没走也不敢动。撩起遮住半张脸的头发用余光轻扫斜后方的继子陆正初,见他坐在身后一动不动有些急。
“陆正初,你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