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甩出大把大把的票子:“给老夫安排一间上等的雅座。”
自从老神医领会了赤王花钱办事的精髓后,如今甩钱的气度隐约有赤王往日点滴风范。过了一会,燕春楼来了阔老爷与少爷一事,惊动了燕春楼的鸨母。
入了二楼雅座,君不笑酷酷地站角落,正如之前所说,没了面具他就长得像一位智障,不懂与人交流。不苟言笑抱手站角落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位保镖。
没多久鸨母摇着一把小花扇入内,鸨母衣着光鲜亮丽,保养得宜,年过四十,却看着三十出头,浑身透着徐娘半老的风味。
司徒庸与郑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闪过此人的资料。这位鸨母便是一手创立了燕春楼的退休老妓。她那滴熘熘含着水儿的眼珠子先是分别司徒庸与郑修脸上打量片刻,最后竟直勾勾地停留少年脸上。
至于君不笑,一副下属的姿态,被老鸨母视了。
“哟!这位俊少爷,看着挺面生呀,不是本地的吧?”
司徒庸若有所思后,饶有趣味地看着老鸨母:“哦?”
老鸨入内不久,一位长相俏丽的姑娘端着几盘精致的小食,放桌上。橘猫从郑修怀中跃到桌上,用爪子拨弄着那卖相精致的小盘,回头发出不满的喵叫。
“喵呜呜!喵!”
【感觉不如炸鱼饼!】
郑修瞪了橘猫一眼。
橘猫拒食。
表示抗议。
老鸨的目光被橘猫古怪的举止吸引片刻,郑修这时道:“我们来自皇城。”
“嘶!”老鸨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来自都城里的少爷!”很快她又面露苦笑:“哎呀呀,既然是大城里来的少爷,怕奴家这小庙里的姑娘,入不了少爷的眼呀!”
“我听说,你们这处有一位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正巧,本少略通丹青,想与香姑切磋切磋。”
司徒庸闻言,忍着笑,嘴角抽搐。来找姑娘就直说,何必找这种蹩脚的理由。
小少爷经验还是不够丰富。
果然老鸨母没把小少爷“略通丹青”的事放心上。事实上来青楼找姑娘的,大多附庸风雅,有的说自己懂棋,有的说自己懂画,有的说自己懂弹琴,有的说自己晓绳艺。为的就是想办法接近香姑。老鸨母对此见得太多太多了。
老鸨母眼神闪动,以为二位不懂,便将香姑挑客人的规矩说出。
一如君不笑打听到的那般,传说中夜夜接客全年休的劳模香姑,她挑客人不看钱,不看貌,只看眼缘。眼缘对了,哪怕是街头乞丐都能入她的幔帐中,享一夜风流,是个怪人。
可正因为这奇怪的规矩,才吸引了那么多人慕名而来。
“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