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中出来,还带了一大队人马将池砚护送回府,车驾长长一路壮观不已。
公公在王府门口清点一番后向池砚行礼,“王爷,这些是给公主的贺礼,这些赏赐是给沈妃的,奴才还得回去复命,就不进去了。”
“这么多。”池砚觉得事情不妙,有些后悔答应下来,“沈鹤辞自己都是个病秧子,要是没治好的话,皇兄会不会把他的头给砍了?”
公公拂尘一扫,小声道:“王爷说笑,长公主嫁与驸马三年未有生育,又不愿看太医,但沈妃毕竟是您的人,公主会给您这个面子的。”
池砚越听眉头越紧,“好吧,此事尽力替皇兄办好。”
“王爷尽力就好。”公公微微颔首。
“对了。”池砚把簪子递给他,“有劳公公替本王将这簪子还给皇兄。”
哪知这大公公突然脸色凝重,行了一礼,“王爷,既然陛下给了,王爷便好生收着。”
池砚看他很严肃的样子,低头看了看银簪,想着只是寻常簪子,便收下了。
“奴才告退。”
待公公一走,池砚伸了个懒腰,挥挥手使唤家丁,“搬进去搬进去。”
“是。”
池砚本是想回去睡觉的,走到半路转念一想立刻掉了个头,赶往沈鹤辞寝居,思来想去还是得让他知道这事,准备准备才好。
而此时沈鹤辞的刚起床,池砚刚推开门便看到他坐在书案前专心致志的看着医书。
沈鹤辞意外道:“这么早,殿下怎么来了?”
“何止是早,我一夜没睡。”池砚半死不活走到沈鹤辞床边,直接躺了上去,盖上被子
“沈哥,商量个事。”池砚闭着眼睛。
“王爷说吧。”沈鹤辞看到这么多的赏赐,基本猜到没什么好事。
池砚在床上打了个滚,睡到里面,道:“皇兄说长公主的生辰要到了,让我去给她送礼。”
沈鹤辞点点头,“公主是和王爷一母同胞的亲姐姐,王爷确实该去。”
池砚底气不足的开口,“你也去。”
“我?”
“去给皇姐看看身体哪里不舒服,你不是学医的嘛,应该……应该能行吧。”池砚越说越没底气。
沈鹤辞放下了手中书籍,几欲开口说些什么,还是忍了下来,“王爷可知长公主三年未育,一直想给驸马纳妾,驸马不愿,他们二人已经因为这个生了嫌隙了,王爷此时答应下来,若是我没治好公主,那不是给公主平添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