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有azzj点好闻。
“咳,昨天你……生气了?”靳朝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眼前的膝盖因azj为沾染了药油的颜色而变得更加可怖,但靳朝却并没有半点介意。
奚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鼻子:“什么生气?你记错了吧。”
听到他的话,靳朝果断抬头,果然看到了他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不由哼笑了一声:“又azzj怎么惹到你了?”
他的语气莫名让奚年感到不适,就好像……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
奚年沉默了许久,最后才冒出一句:“没什么,我azj房间了。”
说完,他就试图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刚刚一动,他的小腿就被人用胳膊紧紧地箍住了……
靳朝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但关键时刻求生欲还是代替了他狭长的直线型脑回azj错了!”
不知是不是体质的原因azj温一直都比常人要偏低一些,尤其刚刚才洗完澡。此时靳朝的手臂贴在他的小腿上,暖意就从肌肤相触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向奚年汇聚。
……真暖和啊。
“你请假的事情骆高azj扬知道。”腿上的温暖让奚年有些放松,没忍住就把实话说出了口。
然而奚年自认为直白的话语落到靳朝耳中却成了一个世纪谜题:“哈?骆高azzj什么问题?”
但是任凭他怎么问,奚年都紧紧闭着嘴不肯再解释了。
他的这种性格有时候是真让靳朝来气,但更多时间让他感到无奈:“行吧,那我们先跳过这个问题。”
已经揉捏了接近一刻钟,靳朝终于收回了手,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先是将奚年腿上多余的药油擦净,再擦起了自己的手。
奚年看着靳朝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很快又消失不见恢复成一片平静。他默默收回自己的腿,从床边站起来:“那我先回azj去了。”
“嗯,你回azzj发现了让他眼睛疼的地方,“啧,你洗头都不吹干吗?”
刚刚因azj为着急奚年腿上的伤处,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奚年后背的衣服已经完全被从脖颈处流下来的水滴给洇湿了。
走路不开灯,洗完澡还不吹头发……养生爱好者靳朝感到自己的拳头都硬了。
“毛巾脏了所以……”奚年试图解释。
但是有些人根本不听他解释:“我azj去拿毛巾和吹风机,在这儿等着。”
靳朝从床上跳了下来,急匆匆地就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也只有在房间主人暂时不在的时候,奚年才敢仔细打量这个他第一次进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