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更来也
作为洛都十一门之一的上东门,说是一处门楼,其实更类一座独立的小城,或是大量驻军的大型城塞。除了两翼的高耸城墙环抱之外,内外各有一重附郭子城。
城头宽可跑马,亦可安营扎寨,更有斜长宽敞的坡道,两侧为有遮护的阶梯,中间则是可以驱马上下的褶道,以方便城墙上下的输送转运。
作为门楼主体内外的附属建筑面积,也远大于一般意义上的城门,因此,就算大部分城墙沦陷之后,守军依旧可以依仗门楼本身,继续居高临下的对抗仰攻之敌。
只是任何堡垒,都是最容易被从内部击破的,上东门的守军也不例外,他们虽然拼死挡住了来自城外的强攻累累,却在安喜门被献出后,轻而易举的陷没在一只敌人易装而成的援军手中。
据说这一战没有多少俘虏,因为残余的守军在内外夹攻下,大都悲壮的跳城而死。真相究竟如何已经不在重要了
自从上东门成为洛都前线的东路都统制,发号施令的指挥中枢,这里也被临时布置改造成各军将领,在战地的私人住所,而将行囊和所获暂寄在这里。
同时暂寄栖身在这里的,还有他们从各种渠道所获的一些女性。现在这些女性都被聚集在门楼下,某处空间较大的厅堂里。
所谓三个女人比得上一百只鸭子,而当厅堂里站满了上百名莺莺燕燕,就不知道该用如何来形容了。
哪怕她们在这一刻的花容失色,可怜楚楚,泪痕犹然,各种腔调和语意的娇声软语或是惊声尖叫,随某种脂粉肉香扑面而来,又随着我身后倒灌而入的冷风,迅速令里面世界变得一片清净了。
我见到的,就是这么一群女人,据说其中一些被找到的时候,还被各种方式捆绑束缚着,或是固定在一些奇特的器具上,而久未有人理看起来萎靡不堪,甚至奄奄一息,很容易就让人想起密室、监禁、调教之类令广大银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字眼。
事实上也差不多,她们都被关在相对密闭的内室里,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是这些女人都穿的是除了外观好看,而基本毫无保暖功能的精美织绣裙衫,大多数人还精心化过容妆的。
因此,搭配着袒露着雪白的肩膀和胸襟甚低的事业线。让人瞄上去就有些舍不得挪开眼睛了,据说是为了谢绝她们逃跑的某种手段。
毕竟,离开了温暖的室内,别说是那些巡哨或是乱兵,光是冰天雪地所迅速夺走的体温,就足以扼杀任何希望和企图。
虽然是战地宣泄的临时用途,但粗粗看过去,居然普遍的颜值和身段的综合水准都还不错,虽然因为个人口味上的差别,从少幼到丰熟的各种类型和年龄阶段的都有。
很符合某种网文下,后宫收集控的需求。
只是她们的脸色看起来就不怎么好,各种惊惧、惶然、颓丧、哀羞、无助的神态,闪烁汇聚在一张张姣好的面容上之上,随着我大步踏入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向后退让出大片空间,在厅柱后面挤做一团,就像是雪地里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着,等待某种不可预期的命运和下场的来临。
在此之前,她们是在战火之中被收集而来,被作为高级将领们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之下,各自私有财产和专属禁脔。从某种程度上,她们姣好出色的容貌体态,或是是她们的幸运,又是遭受不幸的根源。
过于出众的容颜既让她们,得以逃脱了战火肆虐荼毒之下下,大多数年轻女性可能遭受到的,充满悲剧或是惨烈的结局,甚至对自身环境都有所改善。
虽然只是临时性的,但足以⊥她们获得温暖的居室和比别人更加丰裕不止一点的食物,南朝的军队素以财大气粗,供给种类繁多而著称,而作为将领,在战场中的奢华与享受,也是一种不算罕见的常态。
但也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笼中鸟,豢养之物的可悲现实。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她们只能自愿或是不自愿的被动的接受,需要利用这副天生的本钱,向所有者乞颜献媚着,才能获得更久一些的现实状况。
而在现今,能够决定她们命运的人,无疑是我,虽然这只是一种机缘巧合,不免有些让人唏嘘异常。
如此思考而扫视着这些意外的战利品,那些被我眼光看到的女子,就像是被某种更加灼热的事物给烫到般,发出意味不明的哭泣与娇吟声,却又不免让人萌生出狠狠蹂躏和征服的欲念来。
毕竟,我距离上次恣意品尝过苏苏初夜的滋味,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这时,深埋在我心底的某种回忆碎片,也有所荡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