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放下手中的包裹,秋凝尘才看明白,她如此大费周章地御剑飞行,目的竟是从山顶上的冰洞里寻些冰块,“又不是夏天贪凉,深秋要这些有什么用处?”
流夏却并不解答他的疑问,从自己的锦袋里翻出个绣着戏水鸳鸯的荷包来,塞些冰块进去,Y恻恻地笑着,“既然师父总觉得燥热,那就浸在冰里镇一镇,免得大白天的就要yu火焚身。”
说罢就要往他yaNju上套荷包,秋凝尘已是急了,由着她胡闹,怕是自己那处真的要坏了,便讨饶道:“冤家,这儿这么柔弱,怎么能用冰?真的会坏的。”
“师尊放心,徒儿有分寸。”
流夏怕他不许,伸手拆了自己的发带,把他的双手绑住,“听话,一会儿就好了。”之后便捏着yjIng送到荷包里,再收紧封口,在椅子上端端坐好,看着秋凝尘。
虽然只有那一处被冰着,但秋凝尘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有些冰块被流夏砸得边角锋利,正贴着他的敏感处厮磨,好似一把寒铁刀,正片片削着他的r0U。
那发带被他一震就碎,但他却不想如此。虽是自己在床上经常吃苦受难,但他知道流夏喜欢看,尤其是看到他咬着下唇强忍着难耐时,只消片刻她就忍不住冲动,要来r0Ucu0他的。
果不其然,本来老实坐着的流夏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选了个冰柱,在秋凝尘的囊袋上轻划,又挑起来掂量,“师父还热吗?”
“你说呢?m0m0看就知道热不热。”有冰被他的T温暖化,冰水滴在他的马眼上,他身T一凛,闪避着那折磨,但是他能逃到何处呢?四周严密地驻扎着守卫,眼前这个无赖不下令,他必是没有活路。
“没有知觉了……坏了……肯定坏了。”他语气惊惶地说。
但流夏却没乱了分寸,隔着荷包略略一捏,秋凝尘便低Y一声,她松开手道:“还JiNg神着呢,没坏。”
“要冰到何时呀,我受不住了。”荷包里的冰块已经融化大半,坠落到底部时细致又缓慢地划过他的柱身,好似万蚁噬心般瘙痒,但是温度又b着他头脑清醒地感知着一切,他一时觉得世间极刑也不过如此。
“都化了,那儿早成个冰柱了,解开吧……求你……”秋凝尘弓着背,楚楚可怜地看着流夏央求。
时间确实差不多了,流夏捏着Sh透了的荷包,稍微一攥,冰水便被挤出,滴在他的小腹处,有些划到了H0uT1N,把那处洗得水亮。
解开束缚后后,秋凝尘的yaNju却毫不萎蔫,流夏伸手去m0,确实是凉得和冰似的,便调笑道:“师父这儿现下和那玉势也没甚区别了。”
受过严寒苦楚,他骤然被流夏握住,她手心一分的温热竟被放大成十分,正好b落雨Sh身之后泡的热水澡,裹得他浑身舒坦。
秋凝尘贴着流夏耳边喘,唇间轻吐渴求,“还是有些区别的,我的会出水,那Si物可不会,嗯……你手里好热……给师父m0出来好不好……”
流夏手下缓缓动作,自囊带一直套弄到gUit0u,端得是温柔厮磨,但秋凝尘不满,此时他巴不得重些才好,“握紧点儿……嗯……快些……”
“那师父自己弄吧,要怎么个力道速度,没人b您更清楚。”说完流夏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盏茶,示意他继续。
他只好认命地压着自己的yaNju套弄,逢着流夏还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自渎,那孽障瞬间又涨大几分。上下撸动间难耐越攒越多,他感觉自己暴涨的快意正好悬在一根线上,可那根线迟迟不断。他找不到出口,只得又去找她,“出不来……帮帮师父……好胀……”
“如何就出不来了?之前我不在的时候,师父是怎么弄的?”
那两年的记忆不提也罢,Ai慕之人不在,长秋殿里单他一人,孤单寂寞情绪低落,虽然蛊毒强劲,但他总要费上好长时间才能出JiNg。想到这里他不禁埋怨流夏,“还不都因为你,我的身子被你调教着只认你,m0一模,r0u一r0u就出来了,我怎么弄也b不上。”
早被她玩熟了,现在倒来问他缘由,真是坏透了。
已是蹂躏他许久,流夏看着秋凝尘额角的汗珠随着动作飘摇洒落,正好溅她手上,霎时那处好像是被佛前香火烫到,热得发疼。